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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毅暗暗點頭。
四爺嶽凌雲突然一躍而起,急急的說道:“大師兄,我想起來了,何不問問侍候師父的那兩個……”
“四弟糊塗!”宮寒冰冷冷輕喝,道:“既知地下密室之開啟法,足證呂先生推斷得不錯,那人斷然是‘古家堡’中人,既是本堡人,何人對付不了兩個小童?
我以為由他們口中問不出一點什麼。“
這話不錯,只消運指遙點,那兩個毫無武功的青衣小童還怕不立刻酣睡如死,人事不省!
嶽凌雲頓時啞口無言,做聲不得。
驀地裡,二爺辛天風鐵掌猛拍,座椅應掌粉碎,長眉倒剔,鳳目暴射殺機怒焰,威態怕人,翻身跪倒榻前。“你老人家但請瞑目,天風如不能手刃殘兇,報雪此仇,慰您泉下英靈,當在您面前自碎天靈,以謝負恩之罪!”
三爺燕惕跟著跪下。
剎那間五位師兄妹先後跪倒,悲憤矢志。
拜罷起身,五位師兄妹相對垂淚,好不悽慘。
呂毅看得心中一陣惻然,慰勸節哀後,拱手告辭。
二爺辛天風一愣說道:“怎麼,老弟,你要走?”
呂毅黯然點頭,說道:“呂毅之所以要進堡住下,為的只是老堡主的病,如今老堡主既已仙逝,呂毅不想再……”
“老弟。”三爺燕惕突然截口,道:“這是什麼話!難道不為家師的病,彼此就不是朋友了麼?別說老弟對我師兄妹有恩,目前情勢下,絕不能讓老弟這文弱書生一個人處於險境,便是普通朋友,我們也要留老弟多住幾天。”
二爺辛天風接著說道:“老弟,我跟三弟一樣地拙於言辭,不會說話,如果老弟還不太討厭我們這些粗魯武夫,‘古家堡’從此就是老弟你的第二個家,以後你要來便來,要去便去,但是現在不行,現在說什麼我們也不能讓你走。”
古蘭也說了話,道:“先生怎好再為古蘭師兄妹增添不安?
如先生不肯屈駕,萬一因此有了什麼差池,古蘭師兄妹豈不要抱憾終身?“只有宮寒冰與四爺嶽次雲,站在一旁沒有開口。
其實,五師兄妹有三個出面挽留已經夠了。
盛意一片,真誠動人,人家一片好意,呂毅,他哪能過分決絕?
只得致謝說道:“恭敬不如從命,呂毅只好打擾了!”
“這才是,老弟。鬚眉男兒丈夫氣,乾脆一點,何必學那婆婆媽媽經?”二爺、三爺異口同聲,兩雙鐵腕分別抓住目毅一隻修長而白皙的手。
古蘭,這才似放了心,嬌軀不勝久站,默默坐下。
適時,宮寒冰劍眉微揚,開口說道:“先生,二弟說得對,從此‘古家堡’便是先生第二個家,宮寒冰五師兄妹同此一心,竭誠歡迎。但,在此,宮寒冰有個不情之請,要請先生屈諒。先生做什麼都行,唯獨莫參與偵兇之事,還有,‘古家堡’目前正自多事,近日內強敵就會蠢動進犯,宮寒冰師兄妹或有照顧不到之處,先生千萬自己多加小心。”
顯然,宮寒冰都為他好。
呂毅略一思忖,道:“多謝關注,呂毅省得。”
當晚,書生呂毅就在“古家堡”住下。
這一住,不知要住上多久。
古蘭與四豪特別為他整理出一坐小樓。
這座小樓,座落在後堡的庭院之內,收拾得窗明几淨、點塵不染,華麗中,不脫雅緻。
另外,還撥派了一名青衣小童在樓下,聽候差遣。
“古家堡”多年來不留外客,呂毅是破例的第一人。
受到如此接待,更是找不出前例。
當然,呂毅對這至為滿意,也頗為感激。
庭院中,美景如畫,恍如仙境,沒事兒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