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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無法離開，在各個時代之間延續的時間線，或許只是幻象。或許每一天都有自己的虛空紀，或許早有無數個韓方，無數個陶瑩，無數個謝婉瑩被困在各自的某個虛空紀裡……

韓方想起昨天陶瑩唸的那首詩，想找出來看看。正在翻書，背後傳來腳步聲，韓方心中一動，猛然回頭，一個人影映入眼簾，他頓時轉為失望。不是那個黑衣少女，是一個矮矮胖胖、戴著眼鏡的女生。

女生向他點點頭，&ldo;好久不見啊，韓方。&rdo;

&ldo;彭芸，怎麼是你?&rdo;韓方也略感驚奇。

&ldo;我來看書啊。&rdo;彭芸簡單說，韓方看到她手上拿著一本曼昆的《微觀經濟學原理》，不由肅然起敬。

&ldo;你天天來圖書館?&rdo;韓方好奇地問。

&ldo;是啊，那麼多書要看呢。&rdo;

&ldo;那你昨天有沒有看到一個穿黑衣服的女孩子……&rdo;韓方略微形容了一下那女孩的容貌打扮，做賊心虛地覺得自己臉上有點發燒。

&ldo;你說的那女生，我有印象。&rdo;彭芸肯定地說，&ldo;昨天上午在底層的大廳裡見過她，燕大圖書館就這麼大，經常來的幾個人都很熟悉。因為從來沒見她出現過，我就多看了她兩眼，後來她就上樓了。&rdo;

&ldo;那是什麼時候的事?&rdo;

&ldo;大概九十點吧，我也記不清楚。&rdo;

那就是在殺掉陶瑩和我之後，又和徐若男見面後了，韓方想。&ldo;你以前真的沒見過她?&rdo;

&ldo;應該沒有。&rdo;彭芸確定地說，&ldo;不管是在公元紀，還是虛空紀，我都沒有任何見過她的印象。&rdo;

&ldo;是這樣……&rdo;看來她的確不是燕大的學生，&ldo;那後來你又見過她嗎?&rdo;

&ldo;我想想……對，下午我去四樓查點資料，就又見到她了，坐在窗戶邊上，一邊曬太陽一邊看一本什麼書……我瞅了一眼，好像叫悲傷什麼淚流成河。&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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