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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珩狠狠瞪他一眼,躲在水裡不敢出來:「你出去!」
岑栩挑眉:「朕的皇后可是忘了自己現在是什麼身份?」
邵珩一陣心虛:「那,那也不能一聲不響就進來吧,我,你等我穿好衣服。」
岑栩將臉往她這邊湊了湊:「穿上還得脫,你不嫌麻煩?」
邵珩耳根子越發紅了,果然,成親前後真是兩個樣兒,現在都上趕著捉弄她了:「……我,我還沒有心理準備呢。」
誰家帝後的新婚之夜是這樣的?邵珩有些欲哭無淚。早知道她就先不著急沐浴了。
這麼一想,邵珩又想起了什麼。這傢伙方才說讓她怎麼舒服自在怎麼來,如今這時候回來,該不會是算準了她這時候會在做什麼吧?
果然是無賴!流、氓啊!
若是有讀心術,岑栩這會兒只怕要覺得冤死。原本是怕她新婚太過緊張,拘謹著不夠自在,所以他才特意囑咐了一句。誰想到他的皇后這麼不拘謹,居然早早的沐浴起來,他一心回來看她才撞了個正著。
不過說來也是,上一世他衝進她的房間時,她不是也是剛剛沐浴過打算睡覺嗎?
看來,他低估了自己這個皇后的適應能力。
原本就是進來逗逗她,如今目的達到了,岑栩也不過分,道:「朕去喚朱雀進來。」說完轉身出去了。
邵珩縮在水裡無辜地眨巴著眼睛,眼看他真的出去了,這才長舒一口氣。
很快朱雀走了進來,見她在水池裡坐著,忙拿了毯子幫她披上,又去取了衣裳過來。
穿衣之後,邵珩猶豫著卻沒出去。朱雀瞧見了有些納悶兒:「郡……皇后娘娘怎麼不出去,陛下還在寢殿等著呢。」
邵珩有些緊張,下意識嚥了咽口水:「去,一會兒就去……不過我的頭髮有些被水汽打濕了,你先幫我把頭髮擦乾吧。」
朱雀看她披散下來的頭髮的確有些濕漉漉的,便道:「好,那咱們先出去吧,這裡太潮濕,娘娘的頭髮不好乾。」
邵珩猶豫了一下點點頭:「……也好。」
從浴室出來回到寢殿,岑栩正雙手負立站在龍案前,目光透過窗外看向遠方。聽到她進來的腳步聲,他轉過身來,眉眼溫潤地看向她。
剛沐浴過,她身上的衣裳有些單薄,濕潮的髮絲一部分垂落在胸前,在衣服上打下一圈深色的痕跡,似乎是布料的原因,那片被打濕的地方好似透明瞭一般。
薄衫緊緻地貼在身上,映襯著她那玲瓏有致的身材。白嫩的脖頸宛若剛從蓮池中剝出的蓮藕,皓白勝雪。
似乎是因為他深切的凝視,她的臉頰微微有些泛紅,連耳根都仿若被晚霞暈染,美不勝收。
岑栩只覺喉頭一陣乾澀,看著眼前的姑娘,三步並做兩步的走過去,握上了她蔥白纖細的柔夷:「潯陽……」眼前的一切太過美好,讓他覺得有些不太真實。唯有這樣緊緊抓著她的手,他才覺得有了安全感。
四年了,多少個不眠不休的夜晚,他無數次的幻想過這樣的新婚之夜。而如今,終於成真了。
邵珩把頭垂得更低了:「陛下……我頭髮還濕著呢,我先去讓朱雀幫我絞頭髮。」
她剛說完要走,卻被他從後面緊緊抱住,俊逸的臉頰埋在她的脖頸,陶醉地聞著她身上獨有的幽香。
「朕親自幫你。」他溫和地說著,絲毫不肯將她送開。
邵珩雙頰一熱,心跟著軟了下來,乖乖點了點頭。扭頭去看朱雀,人已經早不知去向。
邵珩坐在岑栩的懷裡,背對著他,任由他幫自己把頭髮一縷一縷的擦乾。
他的動作很是輕柔,每一縷都好似呵護在掌心,似乎生怕一不小心扯疼了她。
待頭髮好容易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