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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是沒什麼破皮,可陸徵肩頭好像是被自己咬了一口?
溫白有些不確定了。
當時他看到陸徵肩頭那牙印的時候,屋子裡還只有那盞燭火,沒點燈。
他看得不算太清楚。
到現在牙印還留著,那應當是咬得還挺重的?
不會破了吧?
溫白有些嚴肅地想。
「小白?小白!」周偉在溫白眼前招了招手。
溫白這才回神:「嗯?怎麼了?」
周偉:「想什麼呢?想這麼入神?」
溫白有些心不在焉:「沒,先去找元元它們吧。」
他看了下時間,還有十幾分鐘就過零點了。
周偉點頭:「你先去隨便墊幾口,忙了一天了,中午沒吃什麼東西,下午又喝了一點酒,先去那邊吃點,什麼都有,好些吃的還是鍾老董事長派人特意送過來的。」
「鍾老董事長送過來的?」溫白還真不知道這個。
「嗯,時寧看你這幾天東奔西跑的,下午又被灌倒了,就趁他大侄子補覺的時候託了個夢,鍾老董事長就送了一桌子吃的東西過來,說讓我們嘗嘗陽城的家鄉風味,別說,還真挺好吃的。」周偉說道。
依著規矩來說,陰差自入了陰司起,就和人間的親朋好友無緣了,像鍾時寧這樣,時常就給他大侄子託個夢的情況,是決計不允許的。
但諦聽說鍾時寧情況特殊,怎麼個特殊法,也沒多說,只說他和人間的緣分比和陰司的緣分更深,只要別太引人注目就好。
相當於光明正大給開了後門。
其他陰差心裡也沒有絲毫不平衡。
一來,能被招到陰司做陰差的,生前大多比較圓滿,不像鍾家小太爺,生出來就被拐走了,雖然養父待他不錯,但畢竟清貧,和原來該有的小少爺命比起來,差了不少,年紀輕輕生病走了,死了之後還被拘在香山,簡直慘。
二來,除了鍾時寧外,他們當中資歷最淺的,也在陰司工作幾百年了,人間相識者已無,子子孫孫的,也都各安天涯了。
再者,當初他們剛入職陰司的時候,明面上的規矩還是規矩,但其實也不是沒開過「後門」。
諦聽大人當時不知道嗎?當然不可能。
只不過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們都懂。
還有鍾家祖上積了不少德,這小太爺生前沒體驗完整的親緣,讓他死後多體驗體驗也算是因果。
「不過小白,你說這時寧時不時託個夢的,鍾老董事長會不會覺得他還沒安息啊?」周偉一直疑惑這個。
「不是有這種說法嗎,只有心中還記掛著親人,不肯走的時候,才會託夢,等真的再夢不到人了,才說明他真的已經安心投胎去了?」
溫白直直往前走,語氣很平靜:「你覺得鍾老董事長真不知道嗎?」
周偉猛地一轉頭:「什麼意思?」
溫白:「活了大半輩子的人,又是鍾老那種閱歷,你覺得時寧在他面前,除了長他一個輩分,有一個小叔叔的身份外,心效能比得過嗎?」
溫白笑了下:「只是鍾老心裡願意讓他高興,不說而已。」
周偉嚥了口口水:「你是說他可能已經知道了時寧陰差的身份?」
「你說鍾老董事長下午讓人送東西過來的時候,說了什麼?」溫白指著前頭那一桌吃食。
周偉:「沒說什麼啊,就很平常的話,讓我們嘗嘗陽城的家鄉風味。」
溫白:「我們是南城人,哪來什麼陽城的家鄉風味。」
周偉:「!」
溫白:「他是想讓時寧嘗嘗陽城的吃食。」
周偉:「!!」
溫白又看著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