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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覺得不好答就直接不答,柯銘誠都喝完了一杯溫水,莊亦云還是沒說一個字。關鍵他明顯還想繼續聊,電話不掛,聽筒裡安安靜靜,整得像是小情侶聽呼吸聲似的。柯銘誠認識他這麼多年,每次還是會被他這張硬嘴氣笑。
「早知道你關心,前天我該早點幫忙。」
「他還在上學……你說的幫忙什麼意思?」
還特意強調人家在上學,他怎麼不說自己是人道主義關懷,什麼時候他莊亦云成了關愛在校青年的慈善家?柯銘誠想笑,怕他惱羞成怒,忍住了。
「前天晚上他是喝了不少,砸場子他挺能的。一瓶白的,大半瓶黑桃a,我就沒見過這麼莽的,別人酒吧拼酒來洋酒、雞尾酒,他上去直接忽悠人一瓶茅臺,後來要不是我攔了一把,他能把那瓶黑桃a也全乾了。」
「雖然我想看你吃醋什麼樣,但也不好故意騙你,他沒接別人請他喝的酒,就是遇上事了。有個小男孩被灌酒,看著也就十六七,他看不過眼去幫忙,跟一幫小富二代拼了個來回。他酒量不錯,喝倒不少,本來我不想管,畢竟你一副不把人當回事的樣子。」
「結果你猜怎麼著?」
問完這句柯銘誠就地修起閉口禪,明明自己接著往下說就可以,但他非不繼續,一直等到莊亦云問出那句「怎麼?」這才接著往下說。
對八卦幾乎毫無好奇心的莊亦云,能問出這麼一句,他的心思可見一斑。可就他這嘴硬的死樣子……他突然覺得顏延攤上莊亦云真挺慘的。莊亦云缺乏好奇心,他卻好奇得很,他倒要看看這人能嘴硬到幾時。
「也不是什麼稀奇事,就是有人往他的杯子裡加了點料。」
「他喝了?」
柯銘誠嘴角揚起來,好歹把笑聲收住了,輕咳一聲說:「那不能,好歹跟你有婚姻關係,假也好,真也好,我看到你的人被欺負,再怎麼也不會坐視。」
你的人,莊亦云心頭一跳,沒說話。
「不過那天是碰上了我,不然還不定出什麼事。顏延仗義,素不相識的人也肯出手幫忙,但是不熟的場子水深,還是得看著點。」
「謝了。」
莊亦云想,原來之前說的又是騙他的,不是什麼投懷送抱的酒,他是為了幫人。可他寧可被誤會,也不願意告訴他實情,為什麼?
沒等他想清楚,柯銘誠那頭又說:「一句謝可不夠。那天我把他從人堆裡撈出來要送他回去,他不肯上我的車,還撓了我一爪子,這帳我找你算還是找他算?」
「我。」
「不,我想找他算。你個鋸嘴葫蘆沒意思,還是小朋友好玩。你把他微信推給我。」
「你想幹什麼?」
「喲,這麼不客氣,捨不得,還是怕我為難他?」
「無緣無故他為什麼撓你,肯定是你自找的,你做什麼了?」
柯銘誠想笑,聽聽他這理所當然的語氣,就這副護食護短的樣子,還在那大言不慚說什麼不重要。他也是傻,上次他還真信了。
「我在你這就只能得你一句自找的?行,我自找的。當時他扒著我車門,非讓我回公司加班,我不去他就生氣了,我讓他上車他不上,去扶他就撓我。還嚴詞拒絕我,警告我不要打他主意,說他只有一個哥哥。你說好端端的,他管我加不加班幹嘛,莊哥哥?」
莊亦云:……這確實是他的鍋沒錯,顏延喝多了見到他老闆,想到他還在加班,老闆卻出來喝酒,於是怒上心頭給了他老闆一爪子。他怎麼這麼,可愛?
莊亦云撇頭把這個念頭甩出去,小騙子壞得很,哪裡可愛?
「我說你把他微信給我,不然我可問別人了。」
「問誰?」
「那天我看你們組好幾個人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