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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好當眾說出來,我們須借一步說話。”
全冠清冷聲道:“哼,事無不可對人言,你有什麼話不能當眾說,可見你心中有鬼。”
吳明笑道:“全舵主,話可不能這麼說,其實這條線索跟你有莫大的關係,我覺得還是別在大家面前說的好,我這完全是一片好心,為了你著想。”說著,吳明突然施展傳音秘術道:“嘿嘿,你跟馬伕人的事,難道要我當眾說出來嗎?”
全冠清啊的一聲,差點就嚇得跳了起來,引得吳明暗暗好笑。
這時喬峰卻搖頭道:“三弟,當真不能在人前說嗎?”
吳明搖頭道:“暫時不說的好。”末了卻是傳音道:“大哥,這全冠清給馬大元戴了綠帽子,難道合適在人前說嗎?”
喬峰不由一震,不敢置信地看了看全冠清,他倒是沒有懷疑吳明,於是當即說道:“白執法,既然我三弟說不合適在人前說這條線索,那咱們就到杏林外去說,當然,為了以示公正,待會執法弟子把四位長老也壓過去在旁聽著,這樣想必大家不會有意見了吧?”
白世鏡點頭道:“幫主,如此甚好。”
於是緊接著,吳明、喬峰和傳功執法兩位長老來到杏林邊,而宋奚陳吳四位長老和全冠清則被執法弟子押了過來。
吳明分明看到,全冠清額頭上全都是汗,無疑是被自己之前的傳音之話給嚇的,古時候通姦那可是大罪。
待執法弟子退去之後,白世鏡這才說道:“吳兄弟,現在你可以說了。”
吳明指著全冠清道:“此人與馬伕人有姦情,我看馬副幫主就是被他給殺的。”
吳明之所以這般說,當然是故意做戲給白世鏡看的,這人心思縝密,心狠手辣,自己這麼一說,他肯定就能猜出全冠清是被馬伕人勾引挑動這才發動這次的密謀,必定會將殺害馬大元的髒水順勢潑到他的身上,然後除之而後快。
全冠清之前就一直在想對策,現在聽吳明這般說,他當即喊冤道:“幫主,白執法,我全冠清冤枉哪,我跟馬伕人之間清清白白,何來姦情。”說著,全冠清當即又指著吳明大罵道:“你辱人清白,不得好死。”
吳明冷笑道:“全冠清,你敢說你跟馬大元的老婆康敏沒有姦情嗎,嘿嘿,有句話說的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人在做天在看,你以為你們的姦情很隱秘,卻不知道被我無意間聽了個明明白白。”
吳明心裡暗自一笑,我這是從書裡聽來的,反正你跟馬伕人通姦不假。
全冠清還真以為吳明聽到了,不由全身顫抖,嘴上卻是依然辯解道:“你……你簡直胡說八道。”
吳明笑道:“既然說我是胡說八道,那你索索發抖是為哪般?若是你心裡真的沒鬼,那便發個毒誓來讓大夥聽聽。之前我大哥心中沒鬼,那可是當眾發了誓言的。”
古人對發毒誓之說是很相信的,大凡心裡有鬼之人都不敢輕易發毒誓,擔心毒誓應驗,正好這全冠清很信這個,頓時支吾了一下,然後隨即反駁道:“我沒有做過,為什麼要發毒誓?
吳明冷笑道:“全冠清全舵主,怎麼,你連發誓都不敢嗎,還說心中沒鬼,誰信哪。”
白世鏡這時果然落井下石道:“全冠清,你這個衣冠禽獸,難怪這段時間你總是往馬伕人那邊跑,我幾次看到,還以為你是為了去安慰馬伕人,卻萬萬沒想到你會做出這種連禽獸都不如的事情。快說,馬大元是不是你殺的,你殺馬大元是不是因為看上了馬伕人的美色?”
全冠清其實也隱約知道一些什麼,狗急跳牆之下當即怒聲道:“白世鏡,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前段時間有天晚上,我曾見你半夜從馬伕人房裡出來,難道你是去跟她聊天了嗎?依我看,殺馬大元的人是你才對!”
白世鏡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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