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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嫣陪蕭景澄躺了一會兒後便起身離開了內室,嚴循有公事來報,她便到外間去尋憶冬她們。
又怕吵著蕭景澄說話,幾個人便去了隔壁的屋子繡帕子。
憶冬是個嘴上閒不住的人,針沒扎幾下話倒是說了不少,不知怎麼的說到了蕭景澄暈船的事情,便疑惑道:「王爺好端端的為何會暈船?難不成這個病還會突然出現嗎?」
餘嫣就問她:「這話什麼意思?」
「我明明聽嚴都知說過,王爺去了江南好幾趟,按理說王爺該坐過船才是。」
「許是先前走的旱路?」念夏猜測道。
「可王爺還出過海,聽說去過南洋等地。那海上的風浪可比河裡大多了,也沒聽嚴都知提起過王爺暈船之事啊。」
「或許王爺天生比常人能忍,雖是不適可為皇上辦差,也不得不去。」
兩個丫鬟你一言我一語地分析著,餘嫣只安靜聽著並未說話。那一夜她照例與蕭景澄同房,長夜漫漫少不得便要做那樣的事情。
她也早已習慣,只是在快要受不住的時候用力掐住了蕭景澄肩膀上的皮肉,顫聲道:「王、王爺身子既是不、不適,不如早些……結束吧。」
蕭景澄卻77zl託著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抱住,開口聲音沉啞:「無妨,我一切都好。」
話音剛落便是一陣狂風暴雨席捲而來,將餘嫣僅有的思緒沖得七零八落,再來不及細想其他。
第二日起身時,馮大夫照例來給她送藥,餘嫣喝過藥後笑著沖他道:「我這幾日也不知怎麼的,許是船坐多了也有些難受。王爺既是在喝暈船藥,不若馮大夫也替我多煎一服,我一併喝了解解這難受的勁兒。」
她說這話時一直盯著馮大夫的臉瞧,尤其是他的眼睛。馮大夫到底不比蕭景澄沉穩,只輕輕一句話就令他露了餡。
「這、這怕是不合適,餘主子若是不舒服,還得我診了脈後重新開藥方抓藥才是。」
「這暈船藥不是人人都喝得嗎,怎麼還要重新開方子?」
「這這,各人身子不同,藥量也是要精簡的。」
「那你便按我的身量將藥量減幾分便是了,麻煩你了馮大夫。」
馮大夫一臉苦相地望著餘嫣,唯有訕笑不止。
餘嫣也不必再問便明白了一切:「所以王爺喝的不是暈船藥,對不對?」
「餘主子不要為難小人。」
「你若有顧慮不說也可以,我只是擔心王爺的身子。他既不暈船為何日日喝藥,可是哪裡不妥?你說與我聽我也不會告訴王爺,馮大夫您放心。」
馮大夫實在被她逼得不行,只能坦白道:「王爺身子無恙,喝的不過是尋常補藥罷了。那藥藥性溫和姑娘不必擔心,對身子沒有壞處。王爺日久操勞,也該好好補補才是。」
聽到這話餘嫣心裡的疑問得到了證實。
蕭景澄果然是不暈船的,那他整日裡裝病是為了什麼,就為了哄自己多照顧他嗎?若只為這個大可不必這樣,他只消一聲令下,她又豈敢不從?
餘嫣實在想不明白這事兒。
雖心裡疑惑到底沒去問對方,只在那晚歡愉的過後,餘嫣倚在他的懷裡柔聲道:「我看王爺最近身子漸好,那藥若是沒什麼必要,還是不要喝了吧。是藥三分毒,王爺還得保重身子為好。」
「怎麼,馮大夫同你說了?」
餘嫣沒想到自己說得這般隱諱還是被他發現了,於是點頭道:「是我逼他說的,王爺別怪罪他。」
「不會。」
「那、那王爺為何要喝藥?」
蕭景澄卻只笑不語,摟著她的手愈發緊了些。餘嫣等了一會兒沒等來他的回覆,正要開口時便被他摟住了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