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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蘇意舟大大方方地承認，過了幾秒又道，「只是現在覺得，沒必要了。」

言森越定定地望著她幾秒，蘇意舟也不解釋。

臺上的俞銘已經在催促，言森越不勉強她，「等我一會。」

「言總。」莫清清屏住呼吸，看著言森越離她越來越近。

俞銘適時地插上一句，「言總，是莫清清莫秘書拿到了黑桃五。」

言森越並不關心是誰，他要知道的，只是對方的條件，「想要什麼？」

「……」

一路沉默，俞銘安安靜靜地把車開到了北望。蘇意舟也是累極了，一到家就進去洗澡卸妝。

出來的時候，言森越已經洗漱完畢，正靠在床上看著檔案。

這男人也洗過頭了，吹得七八分幹，有些乖順地耷拉下來。比起剛才的冷冽，現在倒是多了幾分溫柔。

不得不承認，當初蘇意舟願意嫁給言森越，最大一個因素，就是因為這男人長得好看。人都是視覺動物，特別像是蘇意舟這種自戀到不行的女人，一度以為世界上沒有人能夠配得上她。

直到後來遇到了言森越。

嗯，突然覺得是她不配。

蘇意舟頭髮半乾，盯著面前的床許久，還是認命地竄到被子裡面。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不過是同床共枕而已，沒什麼可矯情的。

只是一年來蘇意舟都是自己一個人睡的，身邊忽而沾滿了男人的氣息，霸道地縈繞在她的周圍，讓她十分地不適應。

言森越也並沒有要理會她的意思，目光專注地看著檔案，就連她躺下來，也是簡單地給了一個目光過來而已。

都說小別勝新婚，他們這樣莫得感情，連交流都沒有的，怕是距離涼不遠了。

睜著眼，言森越沒有關燈，蘇意舟有些睡不著。想了想，她問，「那個莫清清是你的小情人？」

唯一的女秘書呢，按照十八禁小說裡面，貼身秘書可不就是小情人。

言森越看檔案的目光一頓，「不是，只是秘書。」

「那你的小情人是誰？」蘇意舟和他對視上，有些悶悶不樂地道，「放心，我不是妒婦，就是好奇。」

好奇她長得那麼好看，言森越都瞎了。那對方得是跟天仙一樣，才能把這個男人給勾引住吧。

言森越把檔案放在一旁，掃過她半乾的頭髮，擰了擰眉，「我沒有小情人。」

「放屁！沒有小情人連正房都記不住，那你就是渣男！」

蘇意舟還在糾結週年慶上的事。

想想她一襲長裙，艷壓群芳，款款走到言森越面前，連目光都是恰到好處的完美。剩下的劇情她都腦補了幾萬字，結果硬生生地被這男人一句話打回來。

越想，就越氣。

「蘇意舟，出國三年，你光學會說髒話和亂想？」言森越起身。

蘇意舟也跟著起身，結果一條毛巾就砸了過來，「頭髮弄乾。」

蘇意舟一股氣不上不下的，「你怎麼可能沒情人？」

這男人慾望那麼強，那新婚兩個月差點把她做死，這一年能夠守身如玉？

言森越懶得和她解釋，重新上了床，把燈關了，神色微冷，「沒有，閉嘴睡覺。」

蘇意舟被他那眼神嚇到了，嘴唇輕顫，原本囂張的氣勢都被壓了下來。今晚被氣昏了頭，差點忘了這個男人的本性。

只不過小情人……真沒有？

蘇意舟認真地想了一下，言森越也沒把柄在她手上。有的話，不至於藏著掖著。而且，宋簡一也一直盯著。

室內已經黑了，蘇意舟不習慣有光，所以主臥的遮光言森越特地讓人做到最好。

「言森越，你今天讓我很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