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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這10萬元,可僅僅只是準備貢品的錢,後面還有做法事什麼的,那可是大頭啊!後面的錢,那不知道還有多少個十萬啊!
就從賈大師開的這口來看,這一次,他是想讓整個白馬村都砸鍋賣鐵啊!沒有誰會心甘情願的砸鍋賣鐵的,到了砸鍋賣鐵的那個地步,可以說那是被逼到那個份兒上了。要想讓村民們自覺地砸鍋賣鐵,那只有在他們感到自己的生命已經受到威脅的時候。
這麼一分析,我的心裡,立馬就豁然開朗了。白馬村出這麼多的麼蛾子,肯定有那賈大師在作怪。
賈大師在我家做了兩次法,每次都會吐一口濃痰在那驅邪湯裡逼我喝下。其實,這驅邪湯什麼的我以前也是聽說過的,我從沒聽過哪個道士會往裡面吐濃痰的,最多也就是燒點紙錢灰進去。賈大師這麼做,就是故意噁心我,讓我始終不願意喝下他那驅邪湯。
我不喝驅邪湯,白馬村鬧鬼這事就瞭解不了,同時,這還能證明,不是他賈大師做的那法事沒用,而是我沒有乖乖地配合他,所以他那法事才會沒效的。
反正,這賈大師算得真是挺精的,我就這麼就被他給算計了進去。
整件事情,我現在基本上是理清楚了,不過,現在唯一的破口,就是那紙人。我現在得從附近幾個鄉鎮的扎紙匠入手,去調查一下,最近這段日子,尤其是張二娃被嚇死之前的那幾天,他們都把扎的那些紙人賣給過誰。
在農村,扎紙人並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所以要打聽扎紙匠,還是比較容易的。我沒花多少的功夫,便打聽出來了,附近這幾個鄉鎮,扎紙人的手藝最高超的,是住在牛角村的白老三。
牛角村離我們白馬村並不是太遠,中間就只隔了兩個村子,走路去那裡,也就是兩個小時的事兒。
打聽到白老三之後,我立馬便出發去了牛角村。
我到的時候,白老三正在堂屋裡扎紙人,他家的房子跟我家的一樣,也是土牆的。我一走進屋,便發現這堂屋,居然都被紙人給堆滿了,那小風一吹進來,這些個形象逼真的紙人,立馬就嘩啦啦的響了起來。雖然這是大白天,但是我這心裡,還是滲得慌。
白老三這人還是比較容易打交道的,他告訴我,謝三婆和賈大師從沒在他這裡買過紙人。按照規矩,紙人紮好之後都得在室外放一夜,讓它吸納天地之靈氣。前段時間,白老三放了幾個紙人在院子裡面,結果第二天其中的一個紙人被偷了。
被偷走的那個是個花旦,是穿的紅色戲服。那個紙人,是別人定做的。定做那個紙人的人就是牛角村的,叫薛天國。
薛天國他爹薛老頭身前喜歡聽戲,說是有一天晚上託夢給他,說想聽戲了,於是薛天國就跑來找白老三,讓他幫忙扎個唱戲的花旦,所以呢,白老三就紮了那麼一個,哪知道紮好後就被偷了。
白老三紮了幾十年的紙人了,紙人被偷,這還是第一次。紙人這種東西,看著就讓人滲得慌,就算是扔在大路上,那都沒人會撿回家的,誰會去偷啊?
紙人被偷,白老三也覺得奇怪,不過扎個紙人的成本也不高,也就是幾張紙,加點竹條,然後就是費點顏料什麼的,所以白老三根本就沒有在意,而是重新給薛天國紮了一個。
我觀察了一下白老三紮的紙人,為了讓紙人顯得更逼真,他是把紙人的每個部分給紮好,然後在組裝在一起的。
白老三紮的那紙人的骨架,確實弄得很結實,所以把他扎的這紙人拿去稍微改良那麼一下,完全是可以套在人身上的。
薛老頭給他兒子託夢這事兒,我覺得很可能僅僅只是一個巧合,因為白老三屋子裡擺的這些紙人,除了童男童女之外,也有不少花旦、青衣什麼的。
畢竟,這紙人都是給先人扎的嘛!先人們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