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頁(第1/2 頁)
罷了,也不用,小妹估計把死角都蹭乾淨了。
「太子哥哥,你剛把什麼遞給父皇了。」司馬衍華輕輕問。
司馬齊春仰起頭,正準備喊父皇,卻見腰帶一側被司馬衍華拿在手裡,她慢吞吞道:「不許告狀,否則扒你褲子。」
司馬齊春目光驚懼望著她:「你、你流氓。」
本來想做個優雅的小公主,奈何現實逼迫她不得不流氓,她控訴道:「上次我打瞌睡,就連上上次我畫圈圈,你都告訴父皇了,之後父皇罰我背了三篇文章,可我總共才來御書房三次,這都第三次了,太子哥哥能不能不要再告狀了。」小公主慢騰騰把話說完,之後露出可憐的大眼睛,以示乞求。
司馬齊春沉默:「你先把手鬆開。」
「不松。」小公主硬氣道。
司馬齊春妥協,無奈道:「只是一道普通摺子,昭明公府也就是商袁的舅舅,想接他去兵營歷練一番。」
「那為什麼要拿給父皇看?」司馬衍華不解。
「因為你呀!」司馬齊春摸摸她的小腦袋,趁她不注意把腰帶從她手中拿出來,以掩爾不及迅雷之勢從椅子上下來,大喊道:「父皇,妹妹她威脅我。」
皇帝擰著眉頭,看向哼哼哧哧從桌子底下爬出來的司馬衍華,雙眼差點一黑,又看了一邊幸災樂禍的司馬齊春,把摺子扔過來,以及其精確的準頭砸到他頭上。
「混帳東西,就知道欺負你妹妹。」
司馬齊春摸著被砸疼的額角,雙眼淚汪汪,看向一邊拿著書本蓋在頭上試圖當自己不存在的司馬衍華,忍不住開口:「小妹,掩耳盜鈴這種蠢事你不會做的吧?」
司馬衍華不知道掩耳盜鈴是什麼,但她知道蠢事,心虛把書本從腦袋拿下來,她決定先去找父皇認錯,路過太子時,她的小手拍拍他的大腿,無奈道:「何必呢?相煎何太急,唉。」這是昨日父皇讓她背得其中一篇文章引用的話,眼下很合適。
她站到父皇跟前,非常有底氣道:「父皇,我已經會背了。」
父皇望著小兒子,又看看身邊的奏摺,狠下心批了一個「準」字,宣德侯家的長子和他真的不合適,早些拉開距離比較好。
司馬衍華背完書後,洗乾淨臉就被安置到後面小睡一會兒。
走之前,她問:「父皇,商袁的舅舅為什麼要把他接走?」
皇帝詫異:「你不難過?」
「我為什麼要難過?」司馬衍華思維遲鈍,又慢慢問:「商袁舅舅不在京城。」
皇帝點點頭。
司馬衍華覺也不睡了,小碎步來到父皇跟前:「父皇,商袁舅舅能把我也一起接走嗎?」
皇帝低頭複雜地望著兒子充滿稚氣的大眼睛,試圖在裡面找出一點開玩笑的成分,但失敗了,他終究敗給了兒子無邪的眼神。
「他不是你舅舅,死心吧。」皇帝冷冷道。
司馬衍華低頭望著腳尖:「父皇,兒覺得吧!咱家是時候和他們家攀上點關係了,不然想離個京都是問題,父皇可以把兒作為突破口,如何?」
「不如何。」皇帝越發覺得自己剛才那道奏摺批對了,望向送來這道奏摺的韓俞生露出滿意的微笑。
當初在秋獵上,他相中了商袁的本事,特意召到南書房去讀書,雖說人才重要,但他兒子更重要,小小年紀沉迷美色,只能往後掰正一點,眼下昭明公這道摺子是上對了,把人調到邊疆,眼不見心為淨,再說商袁小小年紀拉開一石的弓,也說明這人在武學上的造詣應當不差。
司馬衍華很失落,也不再去裡間,轉身跑外邊去了。
太子司馬齊春走過來問:「父皇為何要批准那道摺子?」他其實很憂心昭明公的存在,功績是實打實的,眼下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