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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棠老早接了個活兒,明天就要去歐洲拍攝,簽了合同的不能推。她在病房外頭給刁刁、鍾情分別打電話,商量把張取寒送到誰家去。不巧的是刁刁也要出國,而鍾情一直陪著戴老,讓張取寒出院後搬到戴老家去,這個提議直接被酥棠否了。
掛了電話後酥棠想實在不行只能找全天看護了,錢的事兒好說,就是陌生人登堂入室叫人不放心。如今沒得選,只能這麼著了。
酥棠正琢磨著怎麼找看護,遠遠見一個身影快步走來,是她朝思暮想的那個,登時腦中靈光一閃,她立刻迎上去。
&ldo;你終於來了!&rdo;酥棠開心得跟見了親人似的。
韓冽秉持著一貫的淡漠,只輕點頭,把手裡的袋子交給酥棠。
&ldo;這什麼?&rdo;酥棠接了,開啟袋子往裡看,&ldo;藥?&rdo;把藥盒拿出來翻看,進口藥,英文的藥名兒很陌生。
&ldo;祛疤的。&rdo;韓冽說。
酥棠喜笑顏開:&ldo;這個好,來得正是時候。今天醫生說她傷口剛癒合,是使用祛疤產品的黃金時期,我還想找人打聽打聽哪種藥效果好給她買點兒呢。&rdo;
酥棠還想說什麼,韓冽低聲道:&ldo;我走了。&rdo;說罷轉身,酥棠忙拉住他問:&ldo;你不見她?&rdo;
韓冽沒說見,也沒說不,面上神色寡淡得很,看酥棠的目光透著疏離冷漠,震懾性十足。酥棠不由地打個哆嗦,忙鬆開抓著他胳膊的手。
&ldo;明天她出院。&rdo;酥棠訥訥地說,小心打量韓冽,見他眉間忽然攢起了個疙瘩,想他還是很在意張取寒的,遂放大了膽子繼續說:&ldo;按說該再住兩天的,她嫌悶非吵著要走,醫生已經同意了。她那個傷還蠻嚴重的,我們不放心她一個人住,本想她出院後照顧她幾天的,可我們幾個最近都有事兒沒法照顧她,我就想能不能由你來……&rdo;
話說到這兒聰明人都聽得懂,酥棠希冀地望向韓冽。
韓冽說:&ldo;塗完藥需要按摩五分鐘。&rdo;然後他轉身走了。
酥棠拎著盛藥的袋子站在那兒,目送韓冽遠去的背影,又是疑惑又是遺憾。
疑惑的是,他要對張取寒沒意思何必卡著這個時候送藥過來?
遺憾的是,人都在跟前了卻沒法從他嘴裡摳出來半個字。
酥棠回病房給張取寒上藥,一邊幫她按摩傷口一邊把韓冽送藥的事兒說了,一併說了想要韓冽照顧張取寒的想法。張取寒嘲笑她自作多情,酥棠不服氣:&ldo;他又沒拒絕,你怎麼能肯定是我自作多情?&rdo;
&ldo;隨便你。&rdo;
&ldo;那你敢不敢打賭?&rdo;
&ldo;賭什麼?&rdo;
&ldo;賭他明天會來接你。&rdo;
&ldo;無聊。&rdo;
&ldo;就說你敢不敢吧!&rdo;
張取寒輕笑:&ldo;賭注是什麼。&rdo;
&ldo;他要是來了,你得跟他走。&rdo;酥棠說。
&ldo;要是他不來呢?&rdo;張取寒懶洋洋地問。
&ldo;那把琴,我送給你。&rdo;酥棠說。酥棠家有一把小提琴,價值連城,是酥棠爸爸在一次拍賣會中購得。這把琴曾為一位著名音樂家所用,音樂家英年早逝,酥棠爸爸十分喜歡這位音樂家,於是把這把琴購回收藏。張取寒去酥棠家見到了這把琴,十分喜歡,問多少錢酥棠肯轉讓。酥棠對樂器沒什麼感情,可東西是她爸爸的,她做不了主。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