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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煤凰喝了一口,有些嗆,濃烈的感覺。她蹙著眉問:“為什麼要叫‘小三兒’呢?”
盧肖得意洋洋地一笑:“小三兒啊,濃烈妖嬈,入口甜美,顏色豔麗,引*誘人想馬上喝了它。喝了之後,卻發現後味有些苦,再酸澀,最後,歸於平淡。”
高煤凰呷了呷嘴裡的酒:“還真是。”
“你們這是……定情之旅?”盧肖打量著他們倆問。
“別胡說,我們是學校組織的遠足。剛從香格里拉過來。在這兒呆一夜,明天就起程回上海。”周嶺壑輕輕責怪他的魯莽,嘴邊卻隱隱露著笑意。
“哎,小美女,去跟我媳婦兒嘮嘮嗑吧。她這個人啊,孤僻慣了,沒有朋友。你去引導引導她。”盧肖顯然是想把高煤凰支開,單獨審訊周嶺壑。高煤凰倒沒察覺,樂得去探索個新領域。這個渾身神秘氣息的女人,還真引起了她的濃厚興趣。
高煤凰一走,盧肖拍著周嶺壑的肩膀說:“兄弟,你走出來了?”
“什麼?”周嶺壑灌了口酒,明知故問。
“別以為我貓在這兒就什麼都不知道,劉蘇不是結婚了嗎,上個月。據說為了防止你鬧場子人家就在美國小範圍舉行了一個儀式,都沒在國內大張旗鼓的辦。你小子,至於嗎?不就是個女人?”盧肖頭碰著頭和周嶺壑說話。
周嶺壑已經有幾天沒想那個時候的事了,那是他人生裡最苦澀的一段日子吧?求而不得,愛不被理解,心上人遠嫁他鄉,一個最終的告別都沒有……“都過去了,我還行。”他自嘲地笑笑。
“嗯,出來就好。這妞兒不錯,人好,接地氣。不像那個劉蘇,一本正經的死樣子。我最不喜歡那種死魚一樣的女人。沒個性,沒意思。”盧肖撇著嘴說。
“喂,留點兒口德吧!怎麼說也是你兄弟喜歡了十幾年的人。”周嶺壑含笑抱怨。
盧肖嘻嘻笑著:“我看你跟這姑娘有譜兒,你看她的眼神兒不一樣。”
“是嗎?”周嶺壑挑眉詫異,他自己倒沒發覺。
“不過,這可是個生瓜蛋子,沒熟,她對你我可沒看出有什麼特殊的意思。”盧肖繼續說。
“呵呵,你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吧!”周嶺壑得意地笑了,“你恰恰說反了,她叫我‘男神’哦。”
盧肖的表情略有驚詫,不過還是用肩膀撞了下週嶺壑:“沒看出來,你小子行啊!摘著了這麼一朵嬌嫩新鮮的花兒!”
周嶺壑低頭拿著酒杯笑。
那邊,高煤凰一直以進攻的方式沒話找話地和盧肖的女人閒聊。
“你叫什麼?”高煤凰一隻手扶著吧檯腆著一臉的笑意問。
吧檯裡的女人抬頭看了看她,又低下頭去繼續擦杯子:“柳祥雲。”這個時候,高煤凰才清晰地看到了她的長相,很白很白的一張臉,有些缺乏血色。消瘦所以顯得顴骨略高,輪廓非常分明,特別是那雙眼睛,長得美極,覺得透徹卻沒有靈魂的空靈。看樣子應該有些年紀,如果她猜得不錯的話應該在三十歲左右,比盧肖要大。這兩個人,一個那麼靜,一個那麼鬧,你卻覺得他們很搭。
良久的沉默。這個時候不是應該禮貌的回問對方的名字嗎?高煤凰想。不管了,她豁出臉去說:“我叫高煤凰。很高興認識你,你長得可真美。”
女人低著頭笑笑,略有羞澀:“哪有你美?”
“我們都美。美得不一樣。”高煤凰大咧咧笑著,大咧咧說著,一點兒都不知道謙虛。
櫃檯裡邊的女人笑了,抬頭看著她:“那是你男友?”她的下巴指了指周嶺壑的方向,又不經意地瞥了眼周嶺壑身邊的盧肖,眼神中閃過一絲溫柔。
“哦,不是。那是我男神!”高煤凰繼續大喇喇說。
“哦?”女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