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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悍然拿捕我營中兄弟,大人應當作主。”
他和張用誠一文一武,說話的風格也不相同,但意思是一樣的……無論如何,他們希望惟功能迅速解決此事。
惟功沉吟了一下,並沒有立刻表態。
他看向左右,周思進,佟士祿,錢文海,每個人臉上的表情和眼中的色彩都是有相同的意思,就是毫無保留的信任。
這些順字行出身的人,現在要麼是軍法官,要麼是軍情官,要麼是參謀官,身上還兼著局百總的職位,但不論身居何職,有多要緊,這些優秀的軍官卻只信任帶他們出身的人,也只信任惟功一人。
這件事如果有人能解決,當然是他們的東主,解決不了,那麼別人也是無法可想,無計可施。
這種信任是毫無保留的,沒有一點兒雜質。
在眾人的身後,則是馬宏駿為首的一群千總武官,他們的神色十分凝重,包括投效過來的郭守約在內都是一樣。
他們不象這些青年人,熱血上頭,什麼都不管不顧了,朱崗這個撫寧侯的權勢遠比一般的侯伯要大的多,甚至比張元功這個還未正式襲爵的英國公都大一些,其家族在禁軍中的傳承和地位,與國公們相當,甚至猶有過之,嘉靖年間,朱崗父朱嶽與英國公張溶等同掌營務,后皇帝在校場大閱三軍時,傳來北虜入寇訊息,朱嶽和張溶一起失色逃走,嘉靖帝聞訊大怒,罰二人俸祿,奪二人營務之職,當時處分甚重,但時隔不久,也就丟開手了。
皇家和勳戚,可以說是休慼與共,共治國家,比起對士大夫,皇家對勳戚公侯們的優容程度,可是要大的多了!
第156章 熱血
“老馬,你們怎麼看?”
馬宏駿等人神情緊張,偏惟功還要在此時問他們,馬宏駿是個直性子,索性便是直說道:“怎麼辦都難辦。撫寧侯這樣的賜給一等免死鐵券的勳候,你能拿他怎樣?實話說吧,以大人你在皇上跟前的地位,求個情請皇上發個話,大約朱崗侯爺也不會不放人,他也不好駁皇上的面子,但我們想來想去,朱崗大約是想拿朱尚峻做個伐子,拿來警告敢背叛他的人,當著咱們人的面,打了幾十板,捉進府去說是償債,其實朱尚峻這孩子怕是過不了今晚。”
聽了馬宏駿的話,惟功還算鎮靜,四周的少年們卻都是嗡一下,有點炸了營的感覺。
大家的擔心也是如此,如果光是叫朱尚峻受一點罪,大家也沒有什麼可說的,侯爵和普通武官子弟的差距,就如同這些武官子弟和永定門外河裡的王八的差距一樣,打一頓根本不算什麼,就關上十天半個月做些苦役,也真是沒辦法的事……誰叫朱尚峻確實犯錯在前?
但眼前的事情是明擺著的,朱崗的那種脾氣向來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京城勳貴中屬他最為跋扈驕狂,為了搶奪田莊逼死人命的事情都發生好幾回了,在京城之中,也是多多少少有欺壓平民,甚至殺傷人命的記錄,他這樣的侯爵,有免死鐵券,除非是政治上站錯了隊,比如在張居正清丈時他出來搗亂,或是有謀反的嫌疑,憑著對百姓的一些魚肉行徑,不僅皇帝不會真的管他,就算是張居正這樣的大臣,也不會往死裡得罪一個百年以上的實權世家。
當官是一時,居家才是一世,再大的官也有致仕的時候,侯爵卻是世世相傳的,不為自己,也得為後人做一些打算啊。
如此種種,朱崗行事幾乎沒有什麼真正的忌憚,對朱尚峻,他是恨極了的,在外頭打一頓,拖到裡頭,報一個傷後暴病身亡,不論是順天府還是五城兵馬司,或是哪個御史,還能真的為難他不成?
不過是弄死一個三品虛職武官的兒子而已,是比平民百姓要加些小心,但也就是加一些小心罷了。
“算了,咱們別為難大人!”郭增耀是個爆竹脾性,雖然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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