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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的有今生誰能料得到還有沒有來世呢?懷琛兄你說是不是?”
懷琛還沒回答,流芳已經冷冷地說道:“表哥平日惜字如金,怎麼今天竟成了一話癆了?”
“真話總是不受歡迎的,阿醺不喜歡聽,但不可能永遠不聽,或是不承認。”容遇嘴角的笑意漾開,那副風流邪佞的樣子真讓流芳想隔空打他一個如來神掌。
“阿遇怕是忘了,懷琛以前還未出外遊學時,也是最緊張,最心疼這個妹妹的。離家日久,總是牽掛著,不知道她過得好不好,是否孤獨無依,有沒有被誰傷了心,受了苦還自己一個人悶著苦著不吭一聲……”
懷琛清澈的目光注視著容遇,“既然回來了,自當疼她寵她,一句‘哥哥’叫不叫又有何相干?阿遇真是細心,連這等細節都留意到了,你對流芳,不也是關切有加?”
流芳一直僵坐在床上擁著被子,既感動又心酸,現在這樣的結果,是幸或不幸?他關心她,可是隻是親情;他寵愛她,可是隻是哥哥。
“是啊,遇總是關心阿醺的,所以一聽說阿醺病了,馬上就想過來看看,懷琛兄一身風塵,旅途勞累,遇理當分憂替表哥照顧阿醺。”他站起來望著流芳說:
“阿醺,回去可好?不要打擾你哥哥休息了。”
“不急,流芳還未喝藥。”懷琛也看著流芳,說:“阿遇若是有事要忙,那為兄也不強留了。”
流芳還未表態,容遇已經拿起了桌上藥碗走過去坐在床沿,風流明澈的瞳仁帶著絲絲笑意看著流芳,伸出一臂攬過流芳輕靠著他的肩,把藥遞到她的唇邊,輕聲咬著她的耳朵說:
“不知道是你的心苦還是這藥苦?喝了,我配合你演好這場戲如何?”
流芳狠狠地瞪他一眼,咬牙切齒了幾秒鐘,還是一口氣把碗裡的藥喝光了。
容遇說對了一件事,原來她的心,真的比這藥苦。
容遇把碗放在一旁的小几上,流芳掀開被子就要下床,身子忽然一下騰空,反應過來時已在容遇懷中被他曖昧地攔腰抱起,她惱極了正想破口大罵,容遇背對著懷琛頑皮而惡作地朝她眨了眨眼,閃念之間她還是把那句“變態大色狼”咽回了腹中。
懷琛溫和有如二月春風的神色終於有了一絲淡淡的憂傷落寞,流芳的心一痛,伸手繞著容遇的脖子,乾脆把臉埋在他的懷內,不想去看懷琛。
容遇說了聲“告辭”,抱著流芳正要走出房門時,懷琛在身後開口對她說了一句:
“流芳,我……”那聲音,很努力地壓抑著什麼。
流芳的眼淚很快地流了下來,容遇似是感覺到了衣襟的溼濡,輕笑一聲說:
“阿醺,不跟你的哥哥道聲別嗎?”
流芳此時的一腔傷心失落盡化作了熊熊的地獄烈火,她用力地圈住他的脖子攀上他的肩頭,在他正以為她想要在他懷中尋求更多安慰時,一陣劇痛經由他的肩傳至他身上的每根神經!
流芳狠狠地、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肩,直到淡淡的血腥味透過衣服傳到她的口裡她才鬆開了他,容遇緊抿著唇,臉上盡是痛苦的表情,可是他不能把她放下,也不能罵她是不是瘋了。懷琛一直在背後看著他,他咬咬牙,繼續抱著這個他恨不得傾盡力氣把她絞碎在自己懷裡的顧六,走出了叢桂軒。
“不知道是我的心痛,還是表哥的肩痛呢?”她在他耳邊呢喃,一如他剛才製造的曖昧。
容遇的嘴角了一下,薄刃般的目光只想把她凌遲。
流芳終於覺得心底的那道悶氣消解了一些,一種類似復仇成功的快感湧上了心頭,抬眼看著容遇吃憋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眼裡還閃動著幾星淚花。
她這時才明白那些心情不好的人為什麼動輒打架,原來打一打真能轉嫁痛苦。皮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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