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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朝在莫家,便更顯得尷尬起來。
往日她和莫含章這個嫂子關係到底如何,府裡上下街是有目共睹的,莫含章懷孕期間,本是沈氏主持中饋,可經過莫流採的事後,沈氏被打擊的夠嗆,實在沒心思管理家務了,便把家裡一應事務交給了舒月朝……
杜奶孃陳奶孃,兩個奶孃,看著光鮮,結果呢,一個粗心大意,一個為了保住差事連孩子不肯喝奶的事都敢瞞下來,膽大包天了——這下人心裡能不嘀咕,怎麼就這麼巧?找來的奶孃,一個都不中用?不是說是精挑細選過的嗎?這麼用心選了,結果就選了這麼兩個貨色?
聯想到如今府裡掌管家務的舒月朝,下人們少不得意味深長地嘆一聲,這人心啊……
不說下人了,便是莫飛景沈氏,心裡都在嘀咕著。沈氏不好直說,莫飛景可就沒有這麼多顧慮了。
洗三禮一結束,他就吩咐人收拾書房,晚上他就睡那兒了!
舒月朝氣得眼淚一直掉,他還不說跟她吵一架還好些呢,這麼不陰不陽不說話的,什麼意思?
惱恨極了,也顧不得身邊人的勸阻,跑去就跟莫飛景理論:“你什麼意思?你有話但管說出來,這樣搬出來住算什麼?到時候,底下人得怎麼看我?”
這後宅夫人體面,都是來自丈夫的。莫飛景這樣大張旗鼓跟她分房睡,又是在這敏感時刻——這分明是要她顏面掃地!
舒月朝越想越委屈:“我嫁給你那麼多年,為你生兒育女,你就這麼對我?這麼一點情面不給?”
莫飛景瞧她哭得厲害,心裡頭倒是有些鬆動,可想到莫含章,想到兩個奶孃,順勢又冷靜了下來,皺眉道:“你別在這裡跟我哭訴委屈,你自己乾的好事,你自己清楚!但凡你立身正,我能這樣?!”
屋裡還有幾個心腹沒走,聽的這番不客氣的話,皆都低下頭,大氣不敢喘。舒月朝更是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燒,羞得只恨不能地上有個縫好鑽進去,眼淚更是簌簌的落,拿帕子一直抹著眼角。
莫飛景也才意識到還有下人在,想著這種事鬧開了,到底不好,板著臉把下人都趕了出去,沒好氣地喝著還在哭的舒月朝,冷笑道:“我都沒哭,你也好意思哭?今兒大哥看我的那種冷淡你看見沒有?都是你乾的蠢事,叫我和大哥兄弟都生分了!你還好意思在這裡跟我說委屈?”氣上來,真是連看都看得看舒月朝一眼,不耐煩地揮揮手,“你趕緊回去吧,我這裡還有事!”
莫飛景這麼半點情面不留,舒月朝也是氣上來了:“怎麼你們就非認定了是我搞鬼?我是傻了還是瘋了,滿府上下都知道是我主持中饋,我還傻傻給莫鉉挑不好的奶孃?那不是把把柄往人手上送?我能那麼蠢嗎?”舒月朝真心是願望,莫含章早產後,奶孃不湊手,她忙讓牙婆幫著給介紹了好些個奶孃,真真是選了一遍才選的杜奶孃陳奶孃,都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家世清白,鄰里間名聲也還不錯,這才挑了進來府裡照顧莫鉉的。舒月朝這次真沒動手,可誰知道,竟看走眼了呢!
舒月朝嗚嗚哭著,真真六月飛雪的冤枉:“孩子這剛出生,次一天就要準備好奶孃,時間趕得這麼緊,我已經盡力了,還要怎麼的?我勞心勞力,結果一個不好,都是我的不是,倒好像我故意包藏禍心似的,我冤不冤枉?!”
舒月朝埋怨丈夫:“別人也就罷了,到底隔了一層,可你我是夫妻,你是我孩子的爹,連你也懷疑我?你未免太過分!”捂著臉找了個位子坐下,便是嚎啕起來:“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莫飛景叫她哭得腦門子都疼了,根本一句話都不相信,冷笑道:“你叫我怎麼不懷疑你?你平日跟嫂子關係怎麼樣,你當我是傻子看不清楚呢?”
舒月朝可不管他怎麼說,反正是死不承認的,只摸著心口道:“你就單憑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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