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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長,這書是今年的江寧新科舉人苟思允所著!”倩兒回答道。
糟糕!我肚裡叫苦,我寫書只是想弄點稿費,並不願出這名,畢竟這不是正統的著作。要是有仇家學水滸中的黃文炳也從書裡給我挑刺的話可不好辦,這也是我用筆名的原因。可以前的虛榮和不謹慎,我讓倩兒知道了真相,又沒把我不願出名的意思告訴倩兒。這下倩兒看來是好心給我揚名的事,可是卻辦了個錯事。
“這苟思允我也聽說過,他好像寫了不少雜書,身為聖人弟子卻不幹正事。我看不如讓他跟張道長學道好了。”一個官員道。
我靠!這當官的是誰?不但知道我的名字,還說我壞話。要是這皇帝真的答應了,恐怕我除了造反或流亡海外,就只有出家學道這一條路了。
“我也聽過這人,好像是王侍郎家連襟的管家。這人是市井小民如何能寫出什麼書來,那考上舉人多半也是王侍郎損公肥私的原因。”坐在剛才那官員旁邊的一位更是惡毒。不但否定了我的寫書版權,連舉人都成了假的。不過我聽出來了,這傢伙和王侍郎是對頭,我是倒黴的犧牲品。莫名其妙的捲入政治鬥爭,我可真是大衰神附體呀!
倩兒有點急了。向李師師連使了幾個眼色。李師師笑著給宋徽宗到了杯酒,嬌聲道:“陛下,這苟思允可是師師的遠房親戚,為了讓陛下高興,才寫了這幾本書。就算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你可要看在師師的面上擔待一二呀!”
感動呀!讓李師師跟宋徽宗求情,這人情可就大了。倩兒好老婆,我太愛你了。
那兩個官員看到李師師求情,似乎有些不甘。還想說什麼。宋徽宗道:“好了好了,既是師師的親戚,這事就不要追究了。這書寫的還是挺有意思的,那苟思允既是個舉人,又喜歡寫這些雜書,就讓他參加明年的殿試。然後和道觀打交道好了。張胡,你不是覺的他和道有緣嗎?就讓他拜你為師吧!”
汗!我還沒怎樣呢,這已經給我定下了前程和師傅。看倩兒高興的樣子,我知道這對我來說是個絕大的恩典。可要是真的在這當官的話,幾年後金兵入侵,我可連跑都跑不了了。
可我也只有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人把我的前程決定好,連反對都不能提。難道我還能現在跳出來對宋徽宗說我不願意嗎?鬱悶呀!
苦惱至極的我也沒了獵奇的心情。連宋徽宗什麼時候走的都不清楚,只知道哪老道臨走時讓我明天去迎真宮找他。
出了李師師的秀樓,我看見倩兒竟站在外面等著我。真不知她什麼時候發現的我。
“你都聽見了?”倩兒捅了捅我的腰,頑皮的笑道:“該怎麼感謝我!”
面對倩兒,我的聰明又回來了幾分。“你想要什麼感謝?我已身相許好了!”說著,想起剛才宋徽宗的話,又有氣無力的道“哎!只是以後要當小道士了。就是真想許也許不了!”
倩兒愣了一下,看我那懊惱的樣子,捂嘴嗤嗤的笑了起來“活該!讓你穿個下人的衣服來看我。還對人說是我媽的姐姐的女兒的表妹的丈夫。哼!分明是在佔我便宜!這下出家了,看你怎麼當別人的丈夫!”
“。”
倩兒看我半天沒說話,忍不住又捅了我一下,道:“行了!不逗你了,誰告訴你做了張真人的徒弟就一定是道士了。姑姑從小就拜進佛門當弟子,連名字都是佛門弟子的稱呼“師”不也沒出家當尼姑嗎?何況這張真人可是大有本事的,多少達官貴人想拜他為師都不可呢!你這可是難得的機遇呀!”
我心想“這張道士好厲害,武功絕頂。就算是個騙子,以他的武功逃跑也不是問題。拜他為師,估計也對我沒多少壞處!車到山前必有路,現在想那麼多也沒用,以後見機行事就是了。”
想到著我對倩兒道:“說來還要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