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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仁王家的花園裡,真田好半天沒有說話。正跟副部長處於‘賭氣’階段的仁王自然也不會主動開口。
“這個……給她塗上,每三小時一次,一天就能消腫。”真田面向仁王,伸出手,一個古樸的小木盒躺在真田的手掌中。
仁王一愣,記得柳生說過,武術世家的真田家也有從平安時代流傳下來的跌打聖藥,所謂聖藥,就是不論你是傷了筋了還是動了骨了,用了真田家的藥,都能讓傷以比原來快上幾倍的速度康復。
那麼眼前的這個,就是真田家秘製的傷藥嗎?
仁王抬頭,狐狸般狡詐的眼神中帶上了一些不一樣的審視。真田的眼睛此刻正專注的看著仁王家花園裡面的花草,而沒有與仁王對視。
“咳……畢竟是女孩子。”真田輕輕咳嗽了一下,解釋說。然後,又極其認真地欣賞起仁王伯母打理的花園起來。
副部長此刻氣息不是很穩,額頭上有一層薄汗。烏黑的頭髮上還有正選服上還有隱約的牛奶的痕跡,臉上因為櫻雪用力扔的網球和自己那全力的一擊而微腫了起來。
“我說不要!”櫻雪竭盡全力把網球擲到了真田的臉上。
“我不過是個交換生,在立海大呆滿一個月就會離開,你有閒心就去管你那些部員,少來管我!”拿著手機的那隻手還在顫抖,櫻雪的臉色蒼白,眼底有掩飾不住的脆弱。
“啪——!”
真田一個巴掌打在了櫻雪的臉上。
“你看看你像什麼?像你這種喪家犬的模樣,原來青學的學生就是這種生活狀態!”
“真田弦一郎!青學的學生什麼樣的狀態跟你有什麼關係?收起你那可笑的優越感吧,我被你說的這麼不堪還考了你們立海大的第一名,我是喪家犬,那你們立海大的豈不是連喪家犬都不如?”
櫻雪像頭發了瘋的小獸,剛剛捂著臉的手又從兜裡掏出了一袋牛奶朝著真田的臉扔去。
“你懂什麼!養尊處優的大少爺,你知道被自己最在乎的人趕出學校的滋味嗎?你以為我想來這個立海大當交換生看你這張黑臉?”
仁王皺著眉頭回憶著下午發生的事情,一直在心中責怪真田副部長的行為太過粗暴,畢竟櫻雪只是一個女孩子,不像切原的抗打擊能力那麼強,禁不住副部長這樣的‘愛的教育’,可是再仔細回想一下櫻雪下午的行為,又何嘗不是在肆意的踐踏著立海大高高在上的皇帝的尊嚴?哪怕是學生會長跟真田副部長說話時都是禮貌周到不帶有一絲一毫的倨傲,可是櫻雪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著皇帝的極限。
“副部長……”
躊躇了一下,仁王站到了真田的面前,直視著真田的眼睛問到:“就像櫻雪說的,她不過是一個交換生,副部長又為什麼偏偏要以這種方式去敲醒一個不相干的人?”
真田就是那種對於不喜歡或是不欣賞的人可以做到直接漠視的人,對於不在意的人完全可以視作空氣,也只有對於他人可的人才會出言或者出手加以引導和教導,就像那個很有潛力的新生切原一樣。
可是櫻雪,終究還是要回到青學的,真田副部長又何苦頂著威嚴掃地的局面來教導這個對於立海大不會有任何貢獻的人?
看到仁王鄭重而疑惑的目光,真田沒有再看著花園裡的花花草草,而是以他以往淡定而堅韌的目光注視著仁王,淡然地說:“她是個好苗子,如果她願意,能力不會在幸村和我之下。”看著仁王驚訝的眼神,真田頓了頓又說:“實在不甘,看她那麼好的腦子就這樣被她的頹廢荒廢掉了。”難得一口氣說超過三十個字的副部長,嚴肅而正義的對仁王解釋道。
看了她對網球部的評價,心裡難得對這樣一個看人和事都很清明透徹的人有了期待,所以不能容忍她帶給自己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