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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著絲絲縷縷的聯絡,必然中混雜著偶然,計劃中夾匝著意外,可謂招招致命,步步驚心。
張詠道:&ldo;那麼張浦要保護的一定就是這些腳夫的主人了?&rdo;向敏中點了點頭。
毫無疑問,這主人一定是蜀人,且是能與李繼遷接觸結識的蜀人,那麼最大的可能就是在大宋任職的前後蜀權貴了。嫌疑最大的當然莫過於孟玄喆、孟玄珏兄弟,可偏偏王全斌被張浦下毒謀害的當晚,孟氏兄弟人也在西樓中飲酒。這當然只是巧合,這種巧合卻可以完全排除掉孟氏兄弟殺王彥升的嫌疑‐‐若果真是他二人指使腳夫殺人,他們一定也知道李繼遷要殺王全斌之事,又怎會湊巧選在案發當晚來到命案現場飲酒呢?
餘下來的嫌疑犯就該輪到花蕊夫人了,雖說只是女流之輩,可她敢當著大宋皇帝的面作《述國亡詩》詩:
君王城上豎降旗,妾在深宮那得知?
十四萬人齊解甲,寧無一個是男兒!
非但洗清了自己背負的&ldo;紅顏禍水&rdo;的名頭,還極力譏諷了後蜀君臣奴顏卑膝、解甲投降、不事抵抗的事實,就這等勇氣和膽識,可是比孟氏兄弟強上百倍。而今她是官家寵妃身份,湊巧與張浦有舊,得以參與宴請党項人的宮宴,她就此想出交換殺人、互惠互利的復仇計劃,又是什麼難事?
張詠緩緩道:&ldo;冰肌玉骨,自清涼無汗,水殿風來暗香滿。繡簾開,一點明月窺人,人未寢,倚枕釵橫鬢亂。起來攜素手,庭戶無聲,時見疏星渡河漢。試問夜如何?夜已三更。金波淡,玉繩低轉。但屈指,西風幾時來?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換。&rdo;所吟誦的正是後蜀國主孟昶為花蕊夫人所填《洞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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