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頁(第2/4 頁)
牧容薄唇抿成了一條線,沉吟道:&ldo;不好說。&rdo;
許是朝野政敵,許是江湖人士……他最害怕的事還是發生了,他身邊有了女人,難免透出風去,讓衛夕成了眾矢之的。
可是如果想要害她,這人為何要把衛夕弄到小客棧,為何又為她療傷?
太多的不解佔據心扉,牧容的思緒混亂如麻,將衛夕的頭按入懷中,深深嗅了嗅她發間的清香。
得知訊息時,有那麼一瞬,他真以為天踏了。如果她真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他該如何苟活?
他闔起眸子,神色稍顯哀涼。君澄知曉他的心焦氣躁,不忍打擾他,自顧噤了聲,左手扶著繡春刀,一步步一點點的在房裡勘查起來,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窗下的花盆下他發現了一個黑色異物。君澄眼眸一怔,俯身將那東西撿起來,放在手裡掂了掂‐‐
是個腰牌!
&ldo;大人!&rdo;他幾步走到床榻前,將那烏黑的腰牌雙手呈上,&ldo;窗下找到一塊腰牌,像是嫌犯慌忙逃脫時遺留在此!&rdo;
腰牌可是能印證身份的好物證!思及此,牧容登時睜開眼,從他手中接過腰牌細細端詳起來。
這塊腰牌是精鋼所制,上頭刻一異獸,麒麟身,面帶象牙,腳踏互不相容的水火。配著烏黑油亮的底色,顯得格外詭異。
末了,牧容狠狠捏住腰牌,半闔起眼眸中精光隱現,&ldo;查。掘地三尺也得給本官查出這腰牌的由來。&rdo;
指揮使府。
青翠忙前忙後的熬藥熬熱湯,雖然放心不下,卻還是被牧容冷著臉攆了出去。
陳忠方才過來瞧過了,衛夕只是扭傷了腳筋,並無大礙。可她不知被對方灌了什麼迷魂藥,一直都沒有醒過來,嘴裡還吵吵嚷嚷的說起了胡話。
&ldo;杜冷丁,嗎啡……芬必得……給我,疼……&rdo;
牧容聽得一頭霧水,這些名諱並不熟捻,從未聽她提及過。
反覆聽她唸叨許多次後,他推門而出,對著守在門外的花六吩咐道:&ldo;去給本官尋幾個人……&rdo;
天光乍破時,衛夕這才慢悠悠醒過來。
記憶停留在那個臭乎乎的大坑,黑暗如同泥淖,她彷彿掙紮了幾個世紀才獲得自由。身體虛脫無力,周圍是熟悉的味道,眼前是熟悉的床幔……
這裡是……指揮使府?
她木訥的眨眨眼,好半晌才確認自己回家了!
萎靡不振的她重新被點燃,噌一下從床上坐起來。然而腳踝卻被牽連的刺痛,阻止了她下一步的動作。
&ldo;啊……神煩!&rdo;她不滿的呶呶嘴,穿越之後受傷就是家常便飯,這次傷什麼不好,偏偏要傷了腳脖子!
衛夕咬著唇,抓著腳,滑稽的樣子即刻烙進了牧容的眼瞳中。他疼惜的心尖發酸,嘆氣道:&ldo;別動了,老實躺下吧。&rdo;
言罷,他輕輕扶住衛夕的肩,試圖將她帶回床上。
然而這個動作卻被衛夕打斷,她順勢撲進了他懷中,將臉埋進他的胸口。不知哪來的委屈,她就想這樣抱著他,這樣才能獲得一陣心安。
最好,誰也別來打擾她……
兩人在一起久了,他也習慣了她的聒噪。如今少見的安靜懸浮在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