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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下已經不是先帝在位時的光景了,光宏帝政權穩沃,而牧家在帝王的青睞下羽翼漸豐。小王爺不明所以,想動牧容的女人,這怕是有些難了。
思及此,君澄斜睨向身側的指揮使。
果不其然,牧容那張俊秀的面上浮出些許陰鬱來,一眼看去就知不是善茬。
&ldo;王爺真是說笑了。&rdo;他微微勾唇,聲音雖然和煦,但卻帶著不可置否的底氣:&ldo;聖上有令,讓錦衣衛保護兩位王爺在京的安全,並非是陪兩位王爺戲耍。下官自然不敢怠慢,派去的這兩位可都是錦衣衛中的佼佼者,而王爺說的這位……&rdo;他微微斜眸看了眼不知所措的衛夕,&ldo;武功和反應力都不是最強的,恐怕難當大任,還望王爺恕罪。&rdo;
眼見牧容替自己找了臺階,衛夕登時如夢方醒,唇瓣向兩側一扯,擠出一個病懨懨的笑容,相當配合的點著頭。
她恨不得告訴這位有些中二附體的逍爺:她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福王雖然久病纏身,但卻是個眼明心亮的。這位姑娘英氣逼人,走路又是不揚微塵,武功斷然不低。牧容這麼說,也不過是不想讓她出這個外差。
他們適才回京,五年的光景已經讓在京斡旋的勢力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光宏帝本就多疑,態度萬分明確,有意防範他倆。若是再和牧家槓上,得罪錦衣衛,豈不是讓兩人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
&ldo;逸瑄,不得耍孩子脾性。&rdo;福王沉聲道,往前踏了一步和他齊肩,朝他使了個眼色。繼而又看向牧容,笑眯眯道:&ldo;小王爺性子頑劣,還請牧指揮使不要見怪。&rdo;
&ldo;下官不敢。&rdo;
牧容微微低首,一副溫順恭敬的態勢。然而他眼神中的凌厲卻沒逃過衛夕的眼睛,若能化成刀子,恐怕要將這小王爺千刀萬剮了。
八成是醋勁又上來了!
她暗搓搓腹誹,心頭咯噔一聲,只求小王爺不要雅興太高,糾纏太久。
誰知,天不遂人願。
&ldo;六哥,這倆錦衣衛肅殺之氣太重了,放在身邊難免煩悶的上。&rdo;李逸瑄對福王警醒的眼神視而不見,依舊固執已見,對牧容說道:&ldo;本王心意已決,就她了。&rdo;
他高揚著下巴,頤指氣使的態度讓原本凌冽的空氣愈發寒朔。
福王惋嘆蹙眉,暗道他不知好歹。然而逸瑄的脾性他再瞭解不過,倔的很,若是認定了的,八匹馬也拉不回來。
逍王的跋扈讓牧容拉沉了臉,掩在寬袖中的手漸漸攥起,鼓起條條猙獰的青筋來。還真是不識抬舉!他在心頭暗道。在魏國過了多年的質子都還沒學會審度行事,外頭的流言果真是空穴來風,皇家就屬這小王爺是個沒用的廢物。
儘管囂張吧,指不定聖上哪天就會讓錦衣衛摘了他倆的頭,這樣暗殺手足的事他們不是沒幹過。不過現下對方仍然是王爺身份,奈何他位高權重,也得僭越皇家顏面。
不過,衛夕絕對不可能讓他帶走。
思及此,牧容瞳子裡裹挾出一絲陰鷙,上前一步正欲繼續勸說,誰知一直沉默的衛夕卻突然開了腔‐‐
&ldo;多謝王爺青睞,屬下願意隨行保護王爺周全。&rdo;她寬袖一攏呈敬上去,隨後看向一臉驚愕的牧容。
&ldo;大人只管放心。&rdo;她默了默,嗓音沉澈道:&ldo;屬下心頭有數,自然會照拂好王爺,不讓錦衣衛蒙羞。&rdo;
自信十足的接了外差,衛夕當天就意氣風發的上了崗。倒不是她這麼積極,而是小王爺催得緊,似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