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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ip;我不認識他們,你弄錯了……&rdo;
王騁的反應如此激烈,正巧印證了牧容的猜想。心頭霍然開朗,他掰起王騁的下巴,緊緊盯住他的眼睛,&ldo;一月前,你的妻兒消失在宅子裡,對不對?是誰拿他們的性命威脅你,你只要說出來,本官自會給你做主。&rdo;
本以為捏到了王騁的七寸,誰知後者沉靜片刻,卻是破罐破摔,一口血沫子吐在了他白淨如玉的臉面上。
&ldo;呸‐‐你哪來的臉皮說做主?多少人枉死在你手裡,你當真不知曉?!&rdo;王騁忿忿喘了幾口氣,猙獰的面容接近癲狂,&ldo;林侍郎是你好友,你給他做主了嗎?你動手殺了他!這就是你!哈哈哈哈‐‐&rdo;
刺耳的笑聲在詔獄裡徘徊,變了調子,破鑼嗓一般愈發的沙啞。衛夕驀然一愣,訥訥地轉動眼仁兒,難以置信看向牧容。身姿挺拔,面若冠玉,就是這麼個風雅的人,竟然動手殺了自己的朋友……
沒想到他會提及工部侍郎林軼,牧容也是愕愣不已,長而媚的眼眸閃過一絲哀涼的流光,稍縱即逝,旋即變得波瀾不驚。
他抬起袖闌擦掉臉上的血沫子,眉心攢成了一團,對著待命的錦衣衛示意一番,自個兒沉默著走回了圈椅跟前。
落座的時候,他眼神一凜,側頭看過去時,一張水靈嬌美的麵皮直直晃進了他眼底,豐澤的唇瓣抿在一起,徒然流露出些許不安的意味。
好半晌,他才回過神來,&ldo;你怎麼在這?&rdo;
衛夕登時斂了視線,捏緊拳頭,儘量說得沉穩,&ldo;我送完公文了,過來看看你有什麼吩咐沒有。&rdo;
牧容唔了聲,便沒再搭話,扭正頭看向正在受刑的王騁。
光看他冷戾的臉色便知,他現在心情委實不太好。衛夕緊張的嚥了咽喉,也將眼神落在前方。
兩個錦衣衛比肩而站,其中一個挪住王騁的手,拿著細長扁平的鐵針插進他的指甲fèng,往上用力一挑,那甲蓋便翹起來了。
十指連心,王騁疼的悽厲哀嚎,額頭上旋即溢位豆大的汗珠來。可這酷刑還沒有結束,另外一名錦衣衛拿著尖頭鐵鉗夾住翹起的指甲蓋,用力一拔,牽出一道兒嗷嗷血線來。
哀嚎聲此起彼伏,刺人耳膜。血腥殘忍的視覺衝擊讓衛夕的瞳子縮成了針尖兒,臉色遽然變得慘白,整個人呆在原地。
在錦衣衛拔掉王騁第三片指甲後,衛夕如夢方醒,胃裡翻江倒海,一股熱流順著食管往上衝來。她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悶悶的嘔了一聲。
牧容聽到了這聲輕微的異響,回過頭來看她,眼中帶著疑慮。衛夕本能的垂下頭,二人對視須臾,她咕嚕一聲,將口裡的穢物嚥了回去。
這番舉動讓牧容神色一變,她調整呼吸,緩緩放下手,勉強沖他扯出一抹難堪的笑容。
然而當她重新看向半死不活的王騁時,胃部又開始作了。熱流勢不可擋的逆流而上,她遽然捂住了嘴,顧不得多思,踅身沖了出去。
牧容略微一愣,也跟著站起來,她的身影拐了個彎,往詔獄門口跑去。思忖須臾,他不太放心,朝君澄使了個眼色,自己則緊隨其後。
然而沒走幾步,他頓了頓,轉身看向被綁在十字木樁上的男人,&ldo;王騁,你的妻兒被人擄到曲灣鎮,錦衣衛昨日已經找到了他們,但屍體已經高度腐爛。想必你被抓入詔獄之前,對方就已經下手了。&rdo;他揮手撤去了行刑的兩名錦衣衛,&ldo;本官給你半盞茶的時間,是否要為你的妻兒報仇,全在你自己了。&rdo;
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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