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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慌了一整日,現下跟她就隔一丈遠,牧容卻止步不前,手心滲出一層薄汗。不知在怕些什麼,他的心口砰砰跳著,被冷風吹了好一會子,這才緊了緊手頭上的簪花,深吸幾口氣,邁著方步走上前。
衛夕剛用過晚膳,精神算是好了點,拆了髮髻躺在窗下的軟榻上看著話本。篤篤的響聲讓她攢了攢眉心,丫頭們都被她支走了,這會子應該沒人來了才對。心裡一猜思,她狐疑的起身。
門開後,她的眼神略略一滯‐‐
對方逆光而站,挺拔的身姿如若剪影,雖然氤氳著些許昏暗,卻也掩不住周身散發的內斂鋒芒。
&ldo;……屬下見過指揮使。&rdo;好半晌她才回過神來,側了側身,讓出一條道來。
牧容踱進屋,回身睨她的時候,連聲音都變得柔柔的:&ldo;身體無恙吧?&rdo;
最近一直沒見到他,衛夕如實稟告:&ldo;已經沒事了,生龍活虎,好著呢。&rdo;
&ldo;那就好。&rdo;牧容偷偷吁了口氣,昨日是有些瘋狂了,當真怕她吃不消呢。他回過神來,嘴角噙著清和的笑,&ldo;幫本官褪了披風。&rdo;
呵,把她當奴婢使喚了。衛夕垂頭癟癟嘴,卻也只能乖乖上前。誰讓她是做屬下的呢,受制於人啊!
她個頭不算太高,身子又瘦削,站在他身前,好像能被他包進去似得。牧容一直在看她,眼神灼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她莫名發燥,目光死死鎖住那包金系帶,看也沒看他。
這款比上次那個簡單多了,解起來倒是方便。可她蹙了蹙眉,生覺哪裡有些不對勁兒。
使勁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像一次性噴了半瓶子!
狐疑的目光漸漸上移,和他膠著在一起時,她驚詫的瞪大了眼,嘴角的肌肉猛然一抽,&ldo;大人,真沒想到啊……你還有抹粉的癖好。&rdo;
死娘炮!
被她這麼一提醒,牧容這才恍然大悟,竟然忘記了先將香粉洗掉!耳根登時燒的滾燙,他視線飄忽起來,面色十分難堪。
衛夕接下披風搭在腕子裡,無言凝視他,眼神別有深意。
他被盯得渾身難受,末了,索性破罐破摔,一捋曳撒坐在圓凳上,正色道:&ldo;少在這戲謔我,我為什麼擦香粉你不清楚嗎?&rdo;
&ldo;嗯?&rdo;她愕愣一瞬,牧容有些幽怨的睨著她,讓她愈發迷惘,只能移開視線,無意地去打量他。
她站著,他坐著,從這個角度看過去,頓時有些意外的發現‐‐
衛夕眼眸一亮,呵腰指了指他的脖子,&ldo;莫非是因為這個?&rdo;
&ldo;要不然呢?&rdo;見她終於找到了癥結所在,牧容倒也不尷尬了,眼波輕柔地和她對視。有些事說起來羞赧,卻也總要開誠布公的。
好半晌,衛夕才反應過來,驚愕道:&ldo;……大人,你強強民女了?!
錦衣衛果真不是東西啊!
瞧那張臉給撓的,那糙莓印種的,太狠了點吧!
她被懾的目瞪口呆,豐澤的唇微微張開,一副難以置信的神態。牧容似乎也被她感染了,呆傻的杵在那兒,臉上的神采變幻莫測,好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ldo;胡說什麼,難道昨晚發生的事你不記得了?&rdo;
&ldo;昨天發生的事?&rdo;衛夕從詫啞裡清醒過來,不解的歪歪頭,訕訕道:&ldo;昨天發生了什麼嗎?我喝多了,記不清了。&rdo;
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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