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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師兄騙他說自己只是個大夫,不願意認他呢。說起來,大師兄好像說要離開去尋找自己的記憶了呢!”
“你不去送送嗎?”
“不去了,這樣二師兄才能輕鬆點吧,不用當著我的面撒謊。”
“這樣啊!你也學會溫柔了呢!”
“嘁,真噁心……”
遠處,卓子卿在喊:“居然!還不快給我回來,一大堆事情等著你學呢!”
“啊——我要休息——”
這個時候,毒醫谷內。
盧皓月手舞雪煉劍,上下翻飛,完全恢復了當年第一劍客的風采。
“月!月!”山鬼高興地站在一旁,也隨著他的動作,不斷地翻騰著。
在藥廬的轉角處,丁銳站在那裡遠遠地看著,臉上帶著一塊銀色的面具,看不清面具下的表情。盧皓月舞劍結束,隨意挽起袖子擦了下汗,往藥廬方向望了一下,剛剛一瞬間看見那裡站了個人,可第二眼望去,那裡分明半個人沒有。
之後,找到了丁銳的藥廬裡面,丁銳正在那裡搗藥。
“那個,毒醫,今日我就要出谷了,可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要走就趕快走!”丁銳的聲音冷冷的,頭也不回地說。
“嗯,這段時間多謝了。”盧皓月真心說道。
丁銳沒有說話,只是不停地搗藥,搗藥。
習慣了毒醫的冷漠和怪脾氣,盧皓月不以為然地笑了下,回到自己現在住的屋子,去收拾包袱了。山鬼卻留了下來,看著丁銳,忽然上前,腦袋伸過去,蹭了下丁銳的胳膊,嘴裡說著:“不哭,不哭。”
丁銳忙抬起胳膊,隔著面具,把露出來的部分的面孔,擦拭乾淨。
“山鬼,走了!”盧皓月在外面喊著。
山鬼忙跑了出去,站到了盧皓月的身邊。
“等一下!”丁銳忽然出聲,從藥廬內掏出一個小小的包袱,遞給盧皓月,說:“這裡都是些常用的解毒藥物,帶著吧,藍色小瓶裡面是保命丸,重傷的時候,可以服用。”
“這真是謝謝了!”盧皓月有些欣喜地說著接過包袱。
盧皓月帶著山鬼,慢慢朝著谷外走去。
“等一下!”丁銳再一次出聲,然後跑到盧皓月的跟前,說,“出谷有陣法,我帶你們出去。”
盧皓月想說不用了,他自己會走過這陣法,可是丁銳已經扭頭走到了前面,盧皓月只能拉住山鬼,緊緊地跟了上去。
平常很長的一段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顯得格外短,很快就到了谷外。
“這段時間真的多謝你的照顧了!”
丁銳點點頭,算是回應了。
盧皓月帶著山鬼,朝著前方走去了,丁銳只是站在那裡看著,忽然盧皓月回了頭,大聲問:“毒醫,你叫什麼名字?”
丁銳沒有說話,幾次微微張開嘴,都沒能發出聲音來。
“哈哈,果然不肯告訴我嗎?”盧皓月大笑著,又問,“那我還可以回來嗎?我很喜歡這裡,想在這裡安家!”
丁銳背過身去,大聲說:“隨你便!”
說罷,丁銳大步走進了谷裡再沒敢回頭。
“謝謝!我會常回來的!”盧皓月在丁銳背後大聲喊著。可是他不知道,隨著他的聲音消失,丁銳已經是淚流滿面。
一個人回到空蕩蕩的谷裡,丁銳已經不再流淚了,雖然心裡堵著難受,可哭不出來了。坐到盧皓月的屋子前面抱著腿,丁銳不知道如何是好,心堵的難受。一個人坐了好久之後,谷裡來了一個人,是玄衣。
如今玄衣依舊是一身黑衣,不過已經稍微有些變化了,怎麼說,也是閒花樓現任的門主了。本來是打算回到閒花樓拿解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