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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紅心向前看:[我震驚,樓裡有些人都是什麼三觀。笑貧不笑娼一個個還覺得光榮了???]
沈安瑜長這麼大,這是第一次被人放到網上,評頭論足。上次她也上去過,但是大多數人都只是祝福或者別的什麼,她本來以為自己會不在乎別人的言論的。
可是這次,被人用這樣惡臭的言語攻擊,她真的有真情實感的被氣到。
被氣到的同時,還覺得有點恐怖。
到底為什麼,明明是子虛烏有的事,就能再瞬間被發酵成這樣。大家不管事情的真相,只在乎自己的主觀判斷,就開始用最難聽的話語開始維持著「自己所以為的公正」。
這些人真的在乎事情的真相嗎?
這些人是真正的在保護著最後的正義嗎?
還是他們僅僅,只是為了發洩自己的戾氣……
殷婭姝看沈安瑜整個人都有些發抖,瞬間緊張起來。她現在可生不了氣啊!
殷婭姝連忙把手機從她手裡拿出來,輕輕拍著她的背說:「別看了啊。」
她雖然這麼勸著,可是自己卻也忍不住生氣,「這都說的什麼屁話,一群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嘴怎麼能這麼臭!」
兩個人還站在收銀臺旁,殷婭姝趕緊把人扶到了旁邊的休息椅上坐下,同時煩躁道:「你等我給我哥打個電話,讓他先撤熱搜。」
沈安瑜整個人有些發呆,又是生氣又覺得很搞笑,一時間竟然有些啼笑皆非。
她忽然很想靳擇琛,可現在法國正是凌晨兩三點,他此時應該正在睡覺,什麼都不會知道。
沈安瑜無聲嘆了口氣,他又沒在。
就在這時,手裡的手機忽然響起。沈安瑜心裡下意識的一緊,她現在整個人還處於一種緊張的狀態,她深吸了一口氣才垂眸看向手機。
緊接著,她眼中帶著自己都發覺不了的亮光,快速的接通了電話。
直到聽見靳擇琛聲音時,她都還覺得有些不真實。
「在幹什麼?」靳擇琛的聲音略顯沙啞,帶著些鼻音似乎才從睡夢中醒來。
沈安瑜原本只是覺得有些生氣和好笑,可是在聽到他聲音的那一瞬間,她忽然覺得很委屈。
「在看手機。」
靳擇琛聽著她悶悶不樂的聲音,心口也跟著開始發悶。可他的聲音變得更加柔和,像是什麼事都不知道一樣,只是在和她閒聊,「那在這之前,在幹什麼?」
他有意開啟法國市場,之前在葬禮上和餘總相談的也正是此事。本想著把事情徹底處理好以後,兩個人在詳談。
可前兩天在和餘總聯絡,才知道餘總那邊忽然出了點事,需要他去法國親自出面,可能一時半會的回不來。
商場如戰場,商機本就是瞬息萬變的事。靳擇琛也便往法國走了這麼一趟。
他選擇開啟法國市場,是有點私心的。沈安瑜會時不時的過來看秀,不知道會不會遇到什麼情況,在這裡有個公司總會方便些。
靳擇琛昨天才到的法國,餘總那邊有事實在是走不開,沒時間招待。今天兩個人跟剛行程似的,早上談事中午吃飯,下午繼續各種唇槍舌戰,晚上還要應酬不斷。
他回到酒店已經是晚上一點,喝了不少酒。他已經很多年不需要喝酒來解決問題了,一時間還有點不適應。於是洗完澡後便沉沉的睡了過去,誰知道才沒睡一個小時,便被電話叫醒。
靳擇琛交代過蔣楠,如果出了什麼事第一時間聯絡他。所以在接到電話的時候,他幾乎瞬間清醒。
蔣楠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說清楚,一邊說著一邊冒冷汗。他也很懵逼,當年確實有財經記者不幹實事,想投機取巧的靠爆靳總的花邊新聞贏得頭條。
那好像是靳總才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