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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樣一錯不錯的看著沈安瑜。
過了幾秒後,他忽然啞聲開口,「沈安瑜,你往後退一點。」
「嗯?」沈安瑜有些發懵的看著他,下意識的後退了一小步。同時問,「幹嘛呀——」
「唔——」
她的尾音還未落,唇上便貼上了溫熱的觸感。
靳擇琛的吻來的強勢又剋制,像是怕弄疼她。靳擇琛整個人還有些輕顫著,連帶著吻都毫無技巧,只是憑藉著最原始的本能來親吻著她。
怎麼就會有這樣溫柔又善良的姑娘,好的他都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做,才能不辜負沈安瑜的好。
沈安瑜被吻的有些不舒服,她下意識的輕輕推了推靳擇琛,靳擇琛這才回過神來,耐心又溫柔的吻著她。
溫柔的像是春天的風,冬季的溫泉。細緻的將她的唇齒用舌尖一寸寸描繪著,沈安瑜被他吻的都有些站不住。
連帶著剛剛提起完事有些沉悶的心,也被這溫柔的吻撫平。
大概是想起之前沈安瑜對他的控訴,靳擇琛中途還給了她兩次換氣的時間。
可是最後,沈安瑜還是被他吻得眼角紅紅的,眼中帶著淚光。
靳擇琛低著頭,抬手將她的嘴角擦乾淨。
過了幾秒,他忽然開口。聲音還帶著說不出的慵懶與磁性,「這個距離,吻起來你不會那麼累。」
沒等她反應過來,靳擇琛便揉了揉她的頭,走了。
沈安瑜看著關緊的門,過了幾秒鐘才回過味兒來。
「……」
那他媽現在站都站不穩,還是她的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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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擇琛這段時間都非常忙,靳煒業去世在商圈也算是個大事。
單是分財產這件事,就夠進行一場廝殺的。當天靳擇琛離開後,直接去了海灣別墅。到了那裡以後,才知道靳承澤說的是真的沒誇張,房子都快被他們給掀了。
鬧得天翻地覆,完全失去了一群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應有的體面。
靳擇琛原本想直接武力鎮壓的,可是見他來了以後,律師直接開始公佈遺產分佈。
那群人便神奇般的,像是聽到上課鈴響的乖寶寶的一樣,頓時間安靜了下來。
那個遺產分佈幾個月前靳煒業便初擬過,靳擇琛知道了大概結果也不在意,此時垂眼皮站著,像是在補眠。
可當聽到最終結果時,所有人都愣住了,原本安靜的空曠大廳裡再次傳來了鼎沸的人聲。
就連靳承澤都有些微楞,下意識的看向了靳擇琛。
而靳擇琛也怔愣了兩秒,隨後便嗤諷道:「老頭子這是怎麼回事,忽然雨露均霑想死後還想享齊人之福?誰稀罕他的臭錢。」
說完,也不管一屋子亂成一鍋粥的人,直接走了出去。
原本決定的,曾佩佩和靳承澤各拿三分之一財產,剩下的三分之一平分給直系兄弟,但是不參與管理,公司一切事由靳擇琛處理。不知怎麼,忽然變成了,曾佩佩、靳承澤、靳擇琛和溫婷各拿四分之一,因為溫婷已故,溫婷的那一份也由靳擇琛繼承,靳擇琛仍舊管理公司。
其他的兄弟一分錢都沒得拿,這件事吵了好幾天,甚至直接吵出了圈。
這幾天來來往往有不少人前來弔唁,說是弔唁不過也就是來擴充人脈外加吃吃瓜,真心的又能有幾個。
靳擇琛一直忙的脫不開身,只有晚上才能回銘城公館,可是中途沈安瑜的三餐他卻一次都落下過的給她訂好。
三天後,靳煒業出殯,沈安瑜想了想還是跟著一起過去。
靳擇琛有些不放心她,說:「我讓蔣楠跟著你,要是覺得累了就先回去,知道麼。」
「靳擇琛,你能不能別總把我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