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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不知道送人禮物的。」
沈安瑜忍不住嗤笑了一聲,「是,你確實不需要。你靳大公子哪怕是站在那兒,也有一大批人前俯後仰的對你俯首稱臣,哪用得上花費心思送人禮物來討人歡心吶。」
「你能讓助理按時、開啟一樣的一批批禮物運進家裡,我簡直應該感恩戴德。」沈安瑜邊說邊想笑,連帶著眼睛都有些發酸,「我還不知道,分明就是不識好歹是吧。」
看著忽然有些失控的人,靳擇琛眉頭皺了皺,抬起胳膊去握她的手。
說話就說話,動手動腳幹什麼?
沈安瑜抗拒的要把手掙脫出來,然而靳擇琛早就料到她會反抗,因此微微用了力。
同時沉聲說:「我只是想讓你高興。」
就像是早已穿上了鎧甲,準備面對刀槍劍戟,可是下一秒刀劍竟然被換成了糖果,頓時砸的沈安瑜暈頭轉向。
她嘴張開又閉上,好半天竟然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這太犯規了。
靳擇琛用手腹輕輕的摩挲著她的手背,像是在笨拙的示好,「後來我才知道,那樣真的太敷衍。你可能感覺不到一點高興和快樂——如果你是拜金女孩的話還好,可是你並不是那樣的。你和我一起,從來不是為了錢,所以我這樣做真的很抱歉。」
我天,這也太會了。
道歉認錯怎麼還把她順帶著誇上了一把?
這是萬萬沒想到的,這誰受得了?
沈安瑜忍不住道:「靳擇琛,你是不是還兼任了公關部經理?」
「?」靳擇琛茫然的看著她,半秒鐘中終於反應了過來,眉頭微皺道:「你覺得我說這些都是在騙你?」
沈安瑜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忽然張了張嘴吃驚道說:「難道你們銘銳的公關都是騙人來的?」
「……」靳擇琛沉沉的看了她兩眼,深吸了口氣,覺得有些無奈。
沈安瑜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勾了勾嘴角,她當然知道靳擇琛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可是她怕自己不這樣打岔一下,在聽他說下去,就會忍不住原諒他。
——那也太容易了。
城際高速,來往不過一個多小時。
沈安瑜看著兩個月沒見的臨城,忽然發現她這段時間一直在分別和重逢。
斑駁的光影投射在一幢幢熟悉的高樓上,那一刻她竟然覺得好像什麼都沒有變。
別墅區兩旁的梧桐樹迅速倒退著,在快下車時靳擇琛忽然說:「但是那些花和卡片,都是我認真挑的,還有之前的那條手鍊。」
提到花和卡片,沈安瑜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眼中是瘋狂壓制的笑意。
靳擇琛毫無察覺,陽光將他的半邊側臉打出了朦朧金黃的光影,顯得他的面容更加堅硬冷峻。
他的聲音啞沉,是說不出的矜貴,卻又帶著一點點不太明顯的憂鬱。
這種狀態下,最適合說情話。
然後他就用這種聲線說:「原來能親手為你選一份禮物的感覺,是那麼的幸福。我很遺憾,錯過了那麼多次享受幸福的機會。」
靳擇琛說完,便側頭去看沈安瑜的反應。
她垂著頭,肩膀在止不住的輕顫著。
靳擇琛心中一緊,她哭了?
可是,一秒,兩秒後——
在靳擇琛還未思考出要怎麼做時,沈安瑜控制不住、像是壓抑許久的笑意忽然傳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沈安瑜笑的不可抑止,靳擇琛每說一句,那些尷尬的土味情話便不受控制的出現在腦海里。她實在是沒忍住,邊笑邊說道:「對不起,你繼續,哈哈哈哈哈——」
茫然、疑惑、甚至略帶受傷等眾多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