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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世子爺教訓的是,還有一個事想跟您說。」說完拍了拍手,以蝶舞為首進來四個女子。
洛承裕問到,「朱老闆這是何意。」
「世子爺,您包冰衣的錢,這最後不是冰衣陪不了您,總得有個給您倒酒的,這是我樓裡前五的姑娘,您選一個。」
蝶舞站在桌前,她就不信,這四個人裡,洛承裕會選別人。
結果總是出乎意料。洛承裕掃了一眼說,「除了蝶舞,別的朱老闆隨意留一個給我倒吧。」
蝶舞恨不得大喊,洛承裕你個王八蛋。朱老闆似是沒想到洛承裕會如此說,便開口道,「這蝶舞姑娘一直是我這的頭牌,可是與世子爺有什麼誤會?」
「看來朱老闆確實有日子不來了,她已經不是頭牌,我的冰衣才是。沒有過節,單純不喜她的長相。」
朱老闆只能尷尬的笑幾聲,抬頭詢問似的掃了一眼蝶舞。
蝶舞上前一步開口道,「世子爺可否給奴家一個解釋的機會。」
「我不覺得你有什麼需要解釋的,相貌平平,還不賣身。我是不知道你是怎麼成為頭牌的。」
「世子爺何必這麼羞辱人,我給您賠罪。」說著拿起邊上的一壺酒,一口口飲盡。
洛承裕拍了拍手,「蝶舞姑娘好酒量。那你脫吧,脫到我對你感興趣,就可以原諒你。」
朱老闆在一旁面漏不悅說到,「世子爺何苦為難蝶舞,她不賣身是一進樓便定下的。」
「你看看,你們老闆都說你不賣身,你去吧,沒什麼好說的,你過來給我倒酒。」指了指蝶舞身邊的姑娘。那姑娘哪敢動,她都能感覺到身旁郡主的怒氣。
蝶舞說到,「朱老闆,可否請你帶三位姐姐出去一下。」
朱老闆說到,「蝶舞,莫要為難自己。」
蝶舞「老闆,無妨。」眼神帶著命令。
朱老闆只好帶著其他人走了出去。
蝶舞看著洛承裕只是低頭喝酒吃菜,說了句,「希望世子爺,給奴家一條活路。因為世子爺的不待見,奴家已經好久沒有恩客了。」說完,便開始脫。
一件,兩件,洛承裕依舊沒有抬頭,蝶舞上衣只剩了一件薄紗和若隱若現的肚兜。薄紗落地,隨之而來的是蝶舞的哭聲。是真也是假。蝶舞從未想過自己會被如此羞辱,也從未想過為了得到這個人的原諒可以做到這種地步。真的是為了計劃嗎?沒有私心嗎?
洛承裕終於站了起來,走向蝶舞,拉住了蝶舞準備去解肚兜的手。「可以了,就這樣吧。」說著脫下外衫披在蝶舞肩膀,溫聲說道,「我原諒你了,你下去吧。」說著轉身準備回酒桌,突然,蝶舞從後面抱住了她。「世子爺,我不想走,我想陪著你。」
有些酒意上頭的蝶舞將頭靠在她的後背上,「你看看我好不好,我比冰衣好看的多,我也沒跟別人睡過,我很乾淨。」
洛承裕目露驚訝,暗道不好,該不是惹得這女人喜歡自己了吧,只能說到,「蝶舞姑娘,你喝醉了?早些回去睡吧」
蝶舞拉著洛承裕轉過來,說到,「如果是你,我可以賣身。」說完揪掉洛承裕披在自己身上的外衫,環住洛承裕的脖頸,靠近,然後親了上去。嚇的洛承裕趕忙側開臉,紅唇印在了臉上。一把拉開蝶舞,洛承裕說到,「蝶舞姑娘你醉了,聽我的,回去睡覺吧。」
蝶舞喊到,「你為什麼不喜歡我!我喜歡你你就得喜歡我!我比冰衣強得多,你跟著我,保你榮華富貴。」
洛承裕一臉鬱悶,得了,喝多了。洛承裕一個手刀將蝶舞打暈,放在了內間床上。看著昏倒的蝶舞,洛承裕有了個大膽的想法,她決定賭蝶舞的一句話。
看著蝶舞,洛承裕內心說了句,念初對不起,情勢所迫,我心裡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