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還是有的(第1/2 頁)
見沈姒小口地喝著茶,紀徒清這才慢悠悠地開口:“說來,我倒是還有一事相求小王妃。”
鎮遠侯之子能有事求她?
開玩笑的吧。
“小侯爺鐘鳴鼎食,想要什麼得不到。怎麼會有事來求我?”
沈姒杏眼微微彎起,微微歪頭看著紀徒清。
“玉墜容貌清麗,又是慈清安之女,我傾慕她很久,不如小王妃許個恩典,將她賜與我做侍妾?”
“?”
沈淑一聽卻是笑了:“我說小侯爺怎麼今兒吵著非要跟表哥一起來?原是打的這樣的好算盤!”
“讓王妃看笑話了。”紀徒清拱手作揖,“還請王妃能給我幾分薄面。”
“你這......”沈姒端著茶杯,無言以對。
四人三坐一站,廂房一片寂靜。
片刻後,謝言正起身拍了拍紀徒清,“你也不看看今兒是什麼日子,說這些話合適嗎?將軍不同意,你就跑到姒姒這裡犯渾?”
“不怕謝兄笑話我。”紀徒清坐回位置上,“玉墜性子清冷,素來不愛與我攀扯,前些日子還會應我幾句,這幾天不知道怎麼回事,見我都當做沒看見的一樣。”
“.......”
他一幅為情所困的痴心樣子,沈姒恨不得把白眼翻到天上,懶得拿正眼瞧他。
京中誰人不知,就連她不經常出府的人都知道,鎮小侯爺紀徒清風流紈絝,萬花叢中過,不知道禍禍了多少。
今天這算盤吊兒郎當地敲到她頭上了?
“今天正好姐姐在,不如叫進來當面問個清楚?”沈淑儀態端正,落落大方:“她是跟在姐姐身邊的人,到底是王爺府上的清客之女,說話還是要注意分寸。”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才是攝政王妃。
沈姒沒有吭聲,等著看沈淑拿著當家主母的喬還能說什麼話。
果不其然,沈淑接著道:“若是兩情相悅,倒也是美事一樁。到時候玉墜出嫁的時候讓姐姐多給她的丫鬟幾家沈家錢莊的商鋪,免得叫你府上的人輕瞧了去。”
她三言兩語就把事情敲定好了,紀徒清笑著道:“沈家娘子說的是哪裡的話,我真心實意求娶,怎的還能叫她在府裡受欺負?”
謝言正聽著沈淑越俎代庖,喝著茶沒有說話,婦人家家,以為是個聰明的,結果不想還是個上不得檯面的。
見這兩人已經旁若無人的商量起要貼多少嫁妝才算合適,生幾個才算好,一聲輕笑打斷了兩人的談論。
“噗嗤。”
沈姒帕子捂著嘴遮掩住嘴邊的嘲諷,見兩人看著她,沈姒杏眼輕眨,“我向來還不知道妹妹有這般喜好呢。”
見沈淑一臉病容的疑惑的看過來。
沈姒笑的落落大方,聲音淡漠:“且不說玉墜是伺候我的,就是妹妹方才那幾句,是不是真的忘了沈府的錢莊是誰家的了?”
“姐姐這是說的什麼話,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誰定不一樣呢?”沈淑言笑晏晏:“姐姐素來不管,都是額麼代為操持,我定,你定,又有什麼分別呢?”
沈淑明嘲暗諷,沈姒聽得明明白白。
簡直放肆的眼高於頂!
瞎貓耗子多管閒事,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竟敢說跟她沒什麼區別?
心中自重生以來被壓著怒火燒得越來越旺。
自沈姒的阿孃死後,其名下的商鋪田產酒樓礦產一直都被江蘭如以“姒姒年紀小,等她長大了自是都要還給她的”名義代為操持。
江蘭如明面上嬌慣沈姒,實則把沈姒養廢,大字不識,琴棋書畫閨中六藝更是一塌糊塗,好不容易喜歡工筆,也被江蘭如三年一換的夫子弄得亂七八糟。
明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