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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自然地收起上面的布包,將它放在懷中,直到看不出布包的存在。
這不對!這裡面絕對有問題!
裴今賢在心底大喊,表面卻強繃著保持平靜,甚至還適時流露出一點哀傷。
既然陳母早有死志,為什麼偏偏要等到他來,等到他來拿走那個布包,才像放下什麼包袱似的自縊身亡?!
裴今賢心臟緊張地狂跳,這絕對不是什麼普通的謀殺案,他敢肯定,若他沒有說出陛下的存在,陳母是絕不會將布包交給他的。
陳母只會繼續這樣麻木且痛苦地苟活著,直到她找到可信賴的目標,或者乾脆將這個秘密帶進墳墓。
此刻的他已經完全推翻了最開始他和秦元禹定下的推測,就算最後是熟人作案,那背後也一定有陰謀。
在找到陳母之前,他調查過兩人的訊息,陳父早亡,十年前的饑荒裡,陳家只活下了陳母和陳子良兩人,寡母帶著幼兒,還是靠著七殿下的恩惠,他們兩才活了下來,但家裡始終不富裕。
潘志宏家裡也差不多如此,雖比不上陳家命途多舛,但家裡也不寬裕。
而陳子良和潘志宏兩人均為儒生,還是同窗,兩人在儒學方面都算不上天才,但是他二人關係最好,志向和愛好也相差無幾,談到興致時常常說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真可謂是刎頸之交。
也是命運弄人,竟真的……同年同月同日死了。裴今賢心中感慨,但是,另一個問題又浮上他的心頭,所以,這二人當初是為何打起來的呢?
關係那樣親近的二人,又是因為何種原因才選擇當眾大打出手呢?是情緒激動,還是有意而為?
裴今賢只感覺這原本如抽絲剝繭般清晰順暢的案件,此刻已經徹底被迷雲籠罩,細細想去,竟覺有幾分膽寒。
只是,裴今賢很快平復心情,站起身來,他現在要去找陛下!立刻!
……
收到裴今賢訊息的秦元禹有些懵,但並沒有多想,只是和旁邊練武的學徒說了一聲,便走出了旭新武館。
只是短短几日,他就和旭新武館的人打成了一片,更是成功讓高新旭卸下心防,彼此稱兄道弟,就差直接拉著他桃園結拜了。
這幾日,秦元禹也確認了高新旭在掌法上的瞭解,見識的確豐富。昨日他便已經問出了掌法的名稱——摧風掌,甚至還跟著高新旭學了幾手,雖然用不出真正的摧風掌,但當摧風掌再次出現時,他一定能認出來。
現在只差在陳玉良和潘志宏的交際圈內找出會摧風掌的人了。
這應該並不難,昨日問的時候,高新旭便介紹過,這摧風掌聽上去威力不凡,實際的執行脈絡卻很是粗糙,是最最下乘的掌法了,並沒有多少人修行。
若不是高新旭的確有幾分真本事,也不能辨認出來,雖然這辨認的過程中伴隨著高新旭時不時冒出來的陰陽怪氣,但秦元禹並不介意,對方冒出一句,他就遞上一塊碎銀,然後就等著對方結結巴巴地道歉。
倒也有幾分樂趣。
果然,在遠離那些只想迪化自己的大臣和那些隨時可能會爆炸的定時炸彈後,秦元禹看什麼都覺得很有樂趣。
如今案件的調查也有了重大突破,就差最後抓到兇手了,秦元禹心中得意,臉上的笑容怎麼都壓不下去,只是這笑容,卻在看到一臉焦慮的裴今賢猛地收了回去。
又出什麼事了?
在聽完裴今賢的介紹後,秦元禹心中一震,還沒等他有什麼反應,裴今賢便先深深俯身,就連秦元禹下意識去拽,都沒能把他拽起來。
“陛下,臣建議您退出調查,讓我繼續接下來的事情。”
秦元禹微眯起眼睛,“你可知這背後的兇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