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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意別靠近王然。」舒行接道:「趙悅升是個能在醋罈子裡泡死的人。」
「知道了舒哥。」鄭淮鷺嘴上應道,心裡卻在想趙悅升那算個什麼醋罈子。
畢竟某人已經醋罈成精了。
舒行回到家就直奔浴室,等半個小時後出來,卻沒看到鄭淮鷺的身影,舒行擦著頭髮去房子裡找他,燈光稍暗,桌上的電腦螢幕發出幽幽的光,不知為何,舒行有點兒被吸引。
他稍微走近,然後擦頭髮的動作頓住。
這是鄭淮鷺的電腦沒錯,舒行多數時間見他聯機打遊戲,鄭淮鷺反應快,擊殺精準,操作賞心悅目,舒行有時候會在一旁觀看,興致上來了陪鄭淮鷺玩兩把,可以說,這臺電腦就是個娛樂裝置,可此時上面疊加十幾個視窗,露在最外面的是一張非常複雜的審核報表,游標停在最新的數字上,這麼說吧,就算是他們公司的財務,都做不到這麼整齊漂亮。
門外傳來響動,舒行深吸一口氣,從房間退了出去。
懷疑的種子很早前就埋下,稍微一點兒苗頭就足以讓舒行發現其中的問題。
鄭淮鷺來找舒行的時候他正要下樓,兩人在樓梯口撞上。
鄭淮鷺仍是笑意溫和:「舒哥要去倒水嗎?」
「嗯。」舒行應道。
鄭淮鷺放在身側的手稍微捏緊,他對於人的情緒變化,尤其是舒行的,格外敏銳,總覺得此刻的舒哥有哪裡不同。
「你在外面做什麼?」舒行問。
「澆花,我種的洋牡丹就要開了,純白色,到時候剪下幾株放在臥房。」
「好。」舒行往下走,淺灰色的睡袍將他的腰線勾勒得十分好看,擦身而過的時候,舒行腰間被大力禁錮,不等他輕斥出聲,就被鄭淮鷺打橫抱起,雖然很沒出息,但舒行承認,鄭淮鷺的臂彎有種讓人沉淪的魔力,加上男人邊走邊落下的吻,舒行原本想問問鄭淮鷺有沒有事情要告訴他,結果話到了嘴邊成了含含糊糊的低吟。
舒行平時恪守底線,但越是這樣,越是被妖精勾得心火反噬,他忽然覺得身前一涼,原來是被鄭淮鷺抵在了落地窗前。
別墅坐落於高處,從這裡能看到萬家燈火,自黑暗中揮動蜿蜒的樹影,像在安靜注視著他們。
舒行頓時羞恥心爆炸,強行扯回一絲理智,想要掙脫鄭淮鷺:「別……別在這兒……」
「為什麼不能是這兒?」鄭淮鷺的嗓音染上欲|望,沙啞而蠱惑,「舒哥,你別總是用一些高要求來禁錮自己,人們最會給自己指定這樣或者那樣的規矩,裝在套子裡,活得好生無趣,舒哥跟我在一起,只要享受就可以了,何必管那麼多,沒人會說我的舒哥,我也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我的舒哥。」
意識沉淪,舒行身前冰冷,可體內似有火焰燃燒,他被鄭淮鷺整個吞掉,墜入漆黑不見底的深淵,失重感從始至終,好幾次他都失控了,可只要鄭淮鷺輕笑一聲,舒行在魂魄四散的同時都想把命給他。
舒行覺得哪裡不行,鄭淮鷺就偏要那裡,第一輪結束不過癮,又抱著舒行去了書房。
「舒哥,在古今智者明面前做這種事,是不是很刺激?」鄭淮鷺架著舒行,讓他坐在辦公桌上,眼底的癲狂越演越烈。
舒行雙眼緊閉,在心裡罵了句「無恥!」
那些困惑舒行到底沒問出口,第二天醒來時鄭淮鷺早就溜了,在床頭留下字條說是出去採購,舒行一聲冷笑,剛一動就忍不住猛抽冷氣,這t……想到昨晚鄭淮鷺的節奏跟力度,舒行深深懷疑,是不是這個年齡段的都很猛。
不,他開局即巔峰。
沒緩兩分鐘,馮生電話追來,舒行有點兒頭疼。
「舒總!!!」馮生聲嘶力竭,舒行明顯聽到原本那頭比較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