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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他又不知道這學生資質如何,品性如何,卻是如此倉促的收下這學生,但見得劉熙同意,確是不好反駁。
“老師多慮了,學生觀此子確是有大智慧之人,若專心學問必使我鄭學揚光大。”接著,劉熙細細地說了這幾年來,方寧的家史,有的無的,粗的細的,統統地與鄭玄說了個遍才算完結。
“嗯,不想此子,倒是一心為國的忠義之人,也罷,即已成事實,就勞成國你多多教導與他便是。”
“是,老師。”
只所以劉熙會同意收下方寧,卻不是為他的忠君愛國,卻是為了他那齊國相的官位,更是因為方寧還年輕,正是需要他們鄭門弟子多多幫助的時候,劉熙已經吃夠了這種官場上的苦,他不想再再被關壓個十四年,他需要改變這種不利隱患,方寧就是位不錯的選擇人選,要不然,就方寧這種白目不識丁的人,在大漢朝,鄭玄想收多少就有多少。
三叩九拜,正經的拜師禮,入鄭門禮,等等等等,這些有的沒的,這又那,左規矩右規矩,反正是亂七八糟的一大堆名頭,我們且不去說他,反正,這些也是讓方寧累的夠愴,但不管怎麼說,方寧總算是入了這鄭門,成了正兒八經的鄭門子弟,得鄭玄親自賜字“懷德”,有詩云:懷德惟寧,宗子惟誠。方寧表字自是取於此處。
事後方寧卻是好好地感謝了劉熙一把。終歸是人家幫襯著讓方寧入了這鄭門,能入這鄭門,能讓方寧頭上頂著這個鄭家經學子弟的光環,以後的成就我們且不去管他,但有這個光環套在身上,對於以後行事上,不管是個人名望上還是所需要藉助鄭門這塊大招牌的勢上,都能給予方寧極大的方便與資助。
鄭玄當然是沒時間再去教一個這種完全一竅不通的弟子的,雖然當初方寧是經劉熙同意後收進來的,可是看到方寧連一本論語都讀不下來,其它的就更枉論了,劉熙也失了一個字一個字教他的心情,指了個後進學子,每日經綸,教著方寧先行識字,方寧自己確也是苦著張臉,差強度日。
鄭家大院,此時可真謂是應了劉禹錫那句話“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嗯,當然,我們這裡得把方寧這個白丁除掉,才能安安心心的說這句話。
此時的方寧,就如是一位小學生,而在鄭家大院裡頭,個個都是大學生,本科生,甚至於還有博士碩士生。
你讓一位正經的大學本科生來教一個小學生讀書識字,認識一二三,認識趙錢孫李,周吳鄭王。估計,誰也沒那興趣。
鄭玄門下高足劉熙不願意,崔琰,邴原,管寧這種已是成名大儒不願意,王烈,涼茂,公孫方這種史上不留名的不願意,程秉,薛綜這種小一輩的更是推託自己學問尚不足,懶得教方寧這個白目不識丁的小子。其如許慈之輩,更是如閒雲野鶴般的存在,自己關著門來鑽研學問還行,若讓他們教人,特別是像方寧這種一無是處的小子,更是不可能。最後推得來推得去,確只有國淵這位老實人被大家一致推舉出來。
國淵字子尼,樂安蓋人,師從鄭玄,算起來與方寧同輩,算是方寧的師兄,才學上亦是不錯,當然教方寧這種貨色那完全是錯錯有餘,只是因為挨著個老末的名頭,所以才被指派得來教方寧現在這個老麼。
“朋友攸攝,攝以威儀。威儀孔時,君子有孝子。孝子不匱,永錫爾類朗朗的讀書聲四面傳來,卻是頗有幾分抑揚頓挫的味道,此時的方寧確正在努力地隨著國淵在讀這本詩經。
鄭玄的教學方式比較特別,屬於那種放羊式管理,書給你自己去看,看懂了就看懂了,看不懂就來問,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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