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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覺不樂意了,他怎麼也算是三杯倒的。
他側頭看向光動嘴不幹事的鬱松銘,沒好氣道:「你不幫忙,就閉嘴。」隨後,他頓了頓,語氣格外堅定:「況且我酒品挺好的,可以一個人安穩回家的那種。」
鬱松銘沒想到黎覺能說出這種話來,他重複道:「你酒品好?」
黎覺虛了下,依然理直氣壯:「挺好的」
上輩子他和朋友們出去喝酒,一般都是倒頭就睡,出洋相的機率很小。
鬱松銘抬眉:「你管纏著人要睡前故事,這叫酒品好?」
黎覺眼底茫然,他幹過這種事嗎?
見鬱松銘眼底清明,不像是開玩笑,他心虛了下,嘴硬道:「這不也算喝醉之後的正常行為。」
鬱松銘笑了,他點點頭,說了句行。突然回想起上次在溫泉山莊,黎覺湊上來的晚安吻。
他掀起眼皮,整個人氣定神閒道:「索吻也正常嗎?」
黎覺:「?」
……
鬱松銘這句話硬生生嚇得黎覺當夜滴酒未沾,甚至水也沒敢喝。生怕酒吧的水裡也摻兌著酒精。
懷著這種忐忑的心情,他和鬱松銘將喝多的顧生送回家,直到回了自己家,黎覺這份忐忑也絲毫沒有消失。
沈餘或許是今天玩累,草草洗漱後便回房間休息。
客廳裡只剩下黎覺和鬱松銘兩人。
見鬱松銘踏上樓梯,黎覺憋不住了:「我那天真的…」話到嘴邊,他發現自己說不出那兩個字,哽了下道:「那樣做了嗎?」
鬱松銘站在樓梯口,側頭俯視著黎覺。透藍瞳仁淡淡的,像是無波的海面。他沒說話,卻像是預設了一般。
黎覺眼前一黑,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真的能幹出這種事情。他恨不得穿越回當天,揪著自己的衣領來回搖晃——你的最大目標是看著鬱松銘讓他好好活著,怎麼還自己上嘴了?!
半晌,他斟酌道:「酒後幹下的事情,是不能當真的,你說對吧。」尤其是他這種一看就很沒腦子的事情,你還是快點忘記吧。
鬱松銘笑了,「所以,你是說讓我把你索吻的事情也當做假的?」
黎覺沉默,愈發覺得這句話充滿渣男氣息,明明是他做錯時,卻讓鬱松銘忘記。頃刻間,愧疚幾乎溢滿他的胸膛。
他瞄了眼鬱松銘的嘴巴,眼底充滿懊悔。感覺最近都不太想喝酒了。
不料,他這一眼神被鬱松銘捕捉到。
鬱松銘微抬下頜,如鴉睫羽下的透藍瞳仁波瀾不驚:「怎麼,醉酒後索吻不夠,清醒著,還想親?」
黎覺:「……」
第28章 你是有多想在上面當攻啊?……
被鬱松銘這句「難道還想親」一嚇, 黎覺硬生生在床上平躺睜眼至天明。
別人喝多都知道要保護好自己,怎麼到了他這兒,就掉了個位置呢?
需要保護的變成了別人。
凌晨三點, 黎覺依舊毫無睏意。
他翻了個身,將枕頭摺疊夾住腦袋,眼底滿是懊惱,深刻感受到酒是個害人的東西。
躺了半天,他還是沒有睏意, 黎覺乾脆爬起來開啟電腦寫同人文。
約稿老闆那邊,給了黎覺一個月的修改同人文的時間,時間非常富裕。對方還說如果寫文遇到困擾, 可以再無限延長時間,但拿錢辦事,拖下去也不好,黎覺不喜歡那種欠著點什麼的感覺。
開啟電腦後, 黎覺本以為自己要思考半天。但或許是因為最近遇到的怪事太多,他腦海里存在著各種奇思妙想,文思泉湧。
當東升的太陽紅輝落進屋內, 打下一層淡淡的光, 將傢俱映上太陽的專屬印記, 黎覺在鍵盤上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