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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松銘拽住他胡作非為的手,「你幹嘛?」
不料黎覺神情極其認真:「裡面有水喝呀。」
鬱松銘額角青筋蹦了蹦,這已經不是喝醉的問題了,這是本來就不聰明在酒精麻痺下直接傻了。
他忍了忍,走到桌前倒了兩杯水,一杯遞給黎覺,一杯留給自己喝。
鬱松銘一晚上沒喝酒,本就缺了水分,又將黎覺揹回來,此刻也渴的過分。
黎覺抿了口水,指著鬱松銘喝了水的唇說,驚呼道:「鬱松銘,你嘴會發光哎。」他像是有點暈,坐起來又倒在床上,雙手比出課堂舉手的手勢:「難道你也是奧特曼嗎?」
鬱松銘:「」
黎覺喝醉後像是變了個人,絮絮叨叨說個不停,「鬱松銘,我睡不著。」
鬱松銘瞥了眼床上蜷縮著的黎覺,語氣薄涼:「閉上眼就睡了。」
「我不能擁有睡前故事聽嗎?」黎覺猛地坐起來,神色委屈:「別的小朋友睡前都有故事聽得。」
「你不喜歡我了嗎?」
「你是不是外面有別的狗了。」
「我們的婚姻就此破裂了嗎?」
鬱松銘深呼吸幾番,忍著告訴自己這是酒鬼,他抬手蓋住黎覺那雙淚汪汪的眼,沉沉道:「乖點給你講。」
黎覺立馬不說話了,被蓋在鬱松銘手下的眼睫微眨,搞得鬱松銘掌心有點癢。
鬱松銘沉默了下,語氣淡淡:「從前有隻兔子,因為冬天糧食少,所以外出覓食。」
黎覺追問:「那它家人去哪裡了?冬天還要外出覓食,他太可憐了。」
鬱松銘:「你再問就不講了。」
黎覺委屈的撇嘴,但也沒再說什麼。
鬱松銘也卡了殼,他哪會講什麼童話故事,讓他來一串股票投資理論還差不多。他抿唇,「後來他被好心人收養,過上了幸福的日子。」
黎覺聽完臉皺在一起:「鬱松銘你講故事都不帶感情哎」他用很憐憫的看著鬱松銘,「這樣沒人會喜歡你的。」
鬱松銘看著黎覺那一臉:你好可憐,連這個都不會的表情,唇角抽了抽。
黎覺抬頭拍拍鬱松銘的肩膀,「不過你也很努力了。」他湊近鬱松銘的右臉,「給你獎勵。」
鬱松銘只覺右臉貼過什麼柔軟的東西,他愣了瞬,就見始作俑者已然躺在床上沉沉睡去。右臉與之接觸過得地方發燙,似乎還帶著輕微的癢意,鬱松銘抬手搓了搓那片肌膚,手指也像是被傳染般開始變癢。那癢勁兒匯集於鬱松銘的心口,讓他難受至極。
鬱松銘沉思:難不成他對黎覺過敏嗎?
……
第二天,黎覺是被熱醒的。他夢到自己變成兔子被人收養,然而那位主人卻讓他在旋轉籠子跑了一整夜,醒來的時候只感覺自己渾身疲憊。
過度的飲酒讓他起身的那一刻,大腦傳來針扎一樣的痛感,本就不精神,瞬間變得更加萎靡。
這時他才發現自己身上蓋著兩床被子,衣櫃裡的第二套被子也在他身上。
炎炎夏日蓋兩床被子能不熱嗎?
他掀開被子起身,下地時依然很難受,身上飄來的酒精味讓他蹙眉。拿了換洗衣服後,黎覺打算去洗個澡。路過小客廳,他發現鬱松銘睡在沙發上,諾大的身軀睡在小沙發上,有點可憐。
在思考了一瞬要不要把對方搬到床上後,黎覺放棄。他這個小體格根本搬不動。
雖然是夏日,但因著度假村在郊區,清晨也帶著幾分涼意。
黎覺從床上取過一套被子蓋在鬱松銘身上,走進浴室。
對於昨夜的記憶,黎覺是一丁點都沒有。想不起來,黎覺乾脆放棄去回想。他酒品應該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