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頁(第3/4 頁)

，嘆了一口氣道：&ldo;不錯，她這是衝著我手中兩萬兵馬而來。&rdo;

&ldo;爹，您要是問兒子的意思。兒子自然不肯。可是皇后那兒……&rdo;

&ldo;咱們先不說皇后。先說說你自己的想法。&rdo;

&ldo;我若是接受了這門親事，如何向殿下交代。&rdo;他不由想到今日在齊王府中三人暢談柳正之事的快意，遂越發不忿道：&ldo;皇后怎麼還不消停，暗害殿下不成，現在又想來擺布我。&rdo;

江正瀾瞪了江淮一下，嚴厲了語氣，道：&ldo;不許胡說！&rdo;接著又嘆息一般地道：&ldo;你果然還是攪進去了。為父一直怕的就是這個。&rdo;頓了一頓，他道：&ldo;當年你被調入齊王府當侍衛，為父一開始並未太過擔心。我總以為齊王雖然被封了王，但不過是個半大的女孩子。比起歷朝歷代奪嫡的兇險，爭儲位這樣的事不會發生。皇上也不會坐視齊王和顧家聯姻。&rdo;

江正瀾又抿了一口酒，鄭重道：&ldo;你老實告訴我，柳家這事兒背後是不是齊王的手筆。&rdo;

江淮方才情急之下無意中露了口風，一時把不準要不要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和盤托出。

江正瀾輕嘆一聲，道：&ldo;看來你真的一心向著齊王。我是你親爹，還有什麼不能說的。&rdo;

江淮抱屈道：&ldo;這事的確是殿下所為。可那也是皇后與柳家串通一氣，用無恥的手段逼迫殿下在先。&rdo;

江正瀾卻道：&ldo;這位殿下連自己的外租家都能下得去狠手，心機手段皆不輸男兒。&rdo;

平日裡世家子弟慣有的那種玩世不恭的笑容忽然在江淮臉上隱去，他嚴肅了神情道：&ldo;爹，你真的認為太女能治理好這片江山麼？&rdo;既然說了，江淮明白現在不是該藏著掖著的時候，索性將平日裡心中所想一股腦兒都倒了出來：&ldo;這些年看似歌舞昇平，實則危機四伏。外有鄴、玳不斷騷擾邊境，伺機南下入侵；內有世家大族大肆圈地盤剝，吏治腐敗，百姓怨聲載道。太女雖然跟著眾位大儒學習，然而她真的有那份胸襟膽魄北抗外敵，內除外戚，清吏治、振朝綱麼？我看她的心思手段都沒用在這些正事上，成日裡就想著搶別人的未婚夫。&rdo;如今就連民間也隱隱傳出齊王、太女二女爭一夫的話來。有道是空穴來風未必無因，更何況這幾年顧軒確實跟太女走得比跟齊王還近，眾人有目共睹。

江淮本以為這一通直白而又大逆不道的話會遭到江正瀾的嚴厲訓斥，尤其最後一句他說的時候神情不無鄙夷。然而江正瀾聽了只是一陣沉默，忽然一口乾了杯中殘酒，不無感嘆地道：&ldo;我兒跟著齊王殿下，這幾年確實有長進。&rdo;一頓，江正瀾忽然直視江淮的眼睛，低沉了聲音緩緩道：&ldo;太女這般做倒不全是閨閣手段。為父擔心的正是&rdo;他說到此處忽然頓住不說，又倒了一杯酒，以食指沾了酒水在桌上劃下一個&ldo;顧&rdo;字。

江淮驟然抬眼，道：&ldo;爹，你擔心顧家到時候的立場？&rdo;

&ldo;是。齊王若要成事，唯有一途。&rdo;看慶帝對齊王的態度，是絕不會廢去皇太女改立齊王的。想要改天換日，那就只有一個辦法‐‐奪宮！

&ldo;倘若要走這一步，光靠為父手中的兩萬兵馬，恐怕……&rdo;

江淮雙眼驟亮，禁不住興奮道：&ldo;爹，你肯幫我們啦！？&rdo;

</br>

<style typ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