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裂(第1/2 頁)
溫離被她問的不明所以,正欲說些什麼卻又被霓千裳再次打斷。
“你真是心機深沉,一邊教我劍術與我姐妹相稱,一邊卻暗地裡勾引溯溪師兄!面上一副不問紅塵情事的模樣,實則卻是早就算計好了一切!有意思嗎我問你,把師兄從我身邊搶走很有趣很好玩嗎!?”
霓千裳的情緒逐漸激動起來,像是堆積已久的東西瞬間爆發。她不是一次兩次害怕溯溪會對溫離動情,也不是一次兩次會想到他們二人之間會有些什麼。可每每看見溫離那副無所謂兒女之情,不貪戀紅塵俗世的模樣,她就告訴自己,溯溪不會對溫離動情,溫離也不會對溯溪有些什麼,她和溯溪也會自然而然的成為他人豔羨的夫妻。
可事實卻不如她意,偏偏溯溪動了情,而溫離也是。可又偏偏,溫離至今仍未認清自己對溯溪的感情,仍是一副先前的模樣。
因為多年感情的原因,霓千裳無法責怪溯溪,可她的不甘不服她的氣憤卻無處發洩,於是她只好將所有事情都歸咎於溫離。怪溫離的出現,怪溫離的強大,怪溫離的樣貌驚人,怪溫離總是能事事與溯溪同在。
“你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嗎?霓千裳。”溫離被她說的有些惱了,方才被霓千裳打過的半邊臉頰也已經沒有疼痛,甚至她留下的手印子也已消失。
“我很清醒的知道我說了些什麼。我對我說過的話沒有一絲愧意,因為你就是這樣的人!你做的事情,真是令人噁心至極!”
溫離皺眉,看著眼前的霓千裳,突然有一刻她好像不認識這個人,她不知道今日在殿中溯溪同霓千裳說了什麼,也不知道她受了什麼刺激會如此激動。溫離不想解釋什麼,就算她解釋了霓千裳也未必會信,更何況溯溪也確實是對她有情。
溫離眼眸一暗,對於如此的霓千裳有些失望,她轉過身背對著她,開口淡淡吐字:“你走吧。”
見溫離這幅模樣,霓千裳的火氣不下反而更大,她看著面前人的背影說道:“呵?怎麼?沒話說了?你承認了。呵呵,既然如此,那我今日就在此處,與你溫離恩斷義絕!”
語落,她拿出腰間的短刃,揮起自己裙襬的一層薄紗,一刀向下,一塊薄紗落地。她甚至將那柄斬斷薄紗的短刃也一同扔在了地上,而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溫離的院落。
待霓千裳離去,溫離心情沉重的行至桌旁坐下,閉目,抬手揉了揉眉心處。霓千裳的話一字一句的紮在她心上,她萬萬沒有想到,她會對她說出這樣傷人的話語,就好比這麼長時間的陪伴與教導並不存在,他們二人也不過是不曾相識的陌生人一般。
片刻,溫離睜眼,看向霓千裳方才所立之地,地上躺著一柄短刃和被斬斷的一塊薄紗。她起身走向那處,將地上的短刃和薄紗一同撿起,嘆了口氣回到房中,將兩物置於櫃中放好。
另一處,溯溪跟隨霓盟主來到議事廳中,廳中只有他們二人,安靜的奇怪。
溯溪站在霓盟主身後,霓盟主雙手在背不做言語,片刻後才緩緩開口,說道:“溯兒,你老實同為師說,你可是對溫離動了情?”
聞言,溯溪一驚:“師父…徒兒…”
“此處只有你我二人,你如實說來,不必遮掩。”
溯溪遲疑片刻才緩緩開口說道:“是,徒兒對溫離確實動了情。”
“你!”霓盟主一聽,立馬轉過身來看著面前的溯溪,溯溪滿臉認真且意志堅定,他已經認清自己對溫離情感,斷然不會因為任何事情就否定心中所想。
霓盟主眼眸一眯,開口又問:“你可知這溫離是什麼人你就對她動情?”
“師父…”
溯溪欲要說些什麼卻被霓盟主的話打斷。
“為師勸你,還是趁早斷了這份念想吧,你和她沒有可能,也不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