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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綿綿:「……」
辛零還真沒想到自己這事能給姜直招來誤會,不過她現在更不能理解的是姜直對紀方淮突然的疏離。
她說:「姜直,你這是在搞什麼鬼?我現在都不知道你想要什麼了,這不是解釋清楚了嘛?你現在為什麼要疏離她,你乾脆從頭到尾都不要招惹她得了。」
姜直頭部隱隱作疼,說:「我最近才發現我從一開始就錯了,方淮把我對她的所有親暱都當成習慣,就像是以前一樣,她現在接受我的親密是因為未婚妻的身份,而真正的感情半點也沒有。」
「如果我不試著去做一些改變,她會一直習慣下去,然後我們就永遠停留在這個階段,直到……」
姜直蹙著眉頭,說:「我不想再來一次還是老樣子,而且也沒多少時間可浪費。」
「直到她恢復記憶?」辛零似乎明白了一星半點,「到那時候你準備怎麼辦?」
姜直沉思片刻,自相矛盾地說:「那就等她恢復了再說,我只在乎當下。」
「她不恢復記憶你也未必能瞞住,真不懂你們這些把談戀愛當做飯吃的人整天都在想些什麼。」辛零氣急敗壞地離開了。
姜直只是暈血,她也不是那種會去酒吧買醉的人,之所以被說得那麼嚴重,不過是因為小助理在誇大其詞。
她在醫院躺了一天就出院。
紀方淮還沉浸在姜直突然和她疏離的氛圍中,她是誤會了姜直,但是別的也沒冤枉她,不知道怎麼的就這樣了。
這讓她很尷尬。
這就是情侶吵架嗎?
紀方淮完全不理解,也不想搭理姜直,她晚上睡覺時又去次臥。
姜直說:「你睡次臥我不放心。」
「我很好,不用姜小姐你操心。」紀方淮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非要睡次臥。
要不是姜直不給她地址,她還能直接住到b市自己的家裡去。
姜直抬眸,說:「你生氣了?」
「我難道不應該生氣嗎?」紀方淮委屈道。
她本來就生氣,只是突然來了個急轉彎,讓她緩了下來,不然她現在都該在b市了。
「應該。」姜直似乎笑了一下。
「那你就別管我睡哪裡!」
紀方淮現在非常生氣,氣得心肝疼,尤其是姜直前幾天還把她當寶貝似的,現在卻莫名其妙地和她疏遠,還美其名曰不想要她愧疚,想要一份純真的感情。
她的確是因為失憶,面對姜直時會愧疚,但是這關疏遠她什麼事?
她一度懷疑姜直有受虐傾向,之前的相處不也好好的嗎?她只是不能接受過度親密而已。
紀方淮一肚子氣沒地撒,鑽進被窩睡覺,她越想越生氣,直到後半夜才睡著。
紀方淮早上起來,姜直和她打了個照面,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說:「早。」
「早。」紀方淮愣愣地回道。
然後想起她們在吵架呢,她才不想給姜直好臉色。
姜直看見她黑眼圈,問:「睡得不好嗎?」
「我昨晚睡得很好,不用你關心。」紀方淮說著揉了揉眼睛,她睡覺認床,昨晚就睡了四五個小時,還一直做夢。
姜直沒有繼續問,換了個話題:「你今天還去咖啡屋嗎?」
紀方淮覺得姜直在挑釁她,說:「去。」
坐車時紀方淮故意離姜直遠遠的,姜直雖然直挺挺地坐著,但是目光一直在偷偷看著紀方淮。
紀方淮緊抿著唇,她暈車的症狀就是難受想吐,無論坐車之前情緒多高,下車時都會變成鹹魚一枚,但是距離不遠的話也還能堅持住。
「暈車藥吃了嗎?」姜直忍不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