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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零越說越離譜,姜直冷著臉沒說話。
或許她真的錯了,仗著自己是紀方淮最親近的人,自以為瞭解她就為所欲為。
「明天我會去公司上班。」姜直打算最近都不會再打擾紀方淮,該說的她已經說了,是時候給紀方淮時間靜靜。
辛零沒好氣道:「你院還沒住完呢,如今這手也受傷了,小心照顧不好留疤,這可是你吃飯的傢伙。」
姜直抿唇看著手背沒說話。
紀方淮一離開咖啡屋就像是卸掉了身上的偽裝,一直端著的肩膀鬆垮下來,她回到家裡連妝都沒卸就躺著。
姜直說的那些她都知道個大概,在最初的驚訝後她已經變得無比平靜。
姜直說得雲淡風輕,其實以前的生活不可能過得好,尤其是在她有紀東元那個弟弟的情況下。
紀方淮卸妝時突然想到姜直也給她卸過妝,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淡妝下其實是濃妝,這是她特地去找化妝師化的。
她的手和化妝師的手彷彿不是一個手,她根本化不出這麼精妙的妝容。
姜直被咖啡燙到的手在眼前一閃而過。
紀方淮眉頭緊鎖,有一瞬的失神。
雖然姜直全程沒有提到過紀東元這個弟弟,但她相信紀東元還會再來找她。
紀方淮去咖啡屋等著,這一次店員都知道她是老闆,可能是姜直放手了吧?
紀方淮沒太在意,她每天都去咖啡屋,過了兩天,紀東元果然來了。
這一次迫於紀方淮的氣場過於強大,再加上這是別人的地盤,他沒敢放肆。
紀方淮也沒給他好臉色,說:「帶我去見他。」
紀東元髒話沒能說出口,問:「見誰?」
紀方淮笑意涼涼道:「你爸。」
紀方淮去探監,紀昌年和紀東元模樣相似,性格卻完全不同,監獄生活並沒有消去他的戾氣,反倒面上陰沉沉的,眼裡都是算計。
紀方淮想到在姜直立的墓碑上,她的父親分明是慈眉善目的。
紀昌年知道紀方淮和姜直在一起,甚至以為她們現在還沒分開,一言不發。
紀方淮也只是淡淡地拿起電話,沒有做任何鋪陳和煽情,說:「我這次來只是想問紀先生一個問題。」
紀昌年看著紀方淮,那眼神涼涼的,彷彿她不是他女兒。
紀方淮毫不在意,說:「你的繼女姜直比我大四歲,可她的母親是在她十歲時過世的,也就是說……」
紀方淮嘴角浮起淡淡諷意,毫無感情地說道:「其實我是小三的女兒。」
姜直為了她故意沒提起,可她總算知道為什麼外婆家的人都討厭她,對面的男人嘴唇翕動,陰沉著臉沒有說話。
紀方淮的探監之旅以她問了一句話終結,她回到家後頭痛欲裂。
或者姜直說的是對的,有些事情從一開始就不知道比較好。
或許……她應該讓姜直一直騙她的。
紀方淮不敢再繼續忽視頭痛,在林綿綿的陪同下來到市醫院,醫生給她檢查過後,說:「建議去之前的醫院複診。」
紀方淮來到a市。
作者有話要說:姜直:我在醫院等你。
紀方淮:(╯‵□′)╯︵┻━┻
摸摸方淮大寶貝。
第44章
姜直怎麼會不知道自己是錯的,只要騙人都是錯的,更何況是騙人感情。
只是人們慣常會找藉口自欺欺人,把自己做的錯事合理化,她也不例外。
空曠的病房裡只有她一個人,姜直穿著寬大的條紋狀病服,死氣沉沉地躺著,像一具鮮活的屍體,只有眼珠子在動。
她怕的東西很多,母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