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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方淮想一出是一出,準備過幾天就去找老闆娘商量商量,而且還得先和姜直說說,姜直比她有經驗。
姜直回來時給紀方淮帶了禮物,是一串木雕手串。
紀方淮覺得很熟悉,手串由十二顆珠子組成,每一顆上都是不同的字元。
姜直解釋說:「這上面的字元是胡亂刻的,沒什麼深意,至於你覺得熟悉,那是因為我以前就送給你過,只是當時你沒接受。」
「抱歉,我忘記了。」紀方淮提到這個就很內疚,姜直揉揉她的頭髮沒當回事。
紀方淮有些享受這樣的親暱,問:「你書房裡的那隻豬是不是也要送給我?」
姜直難得困窘,說:「木雕和玉雕不一樣,我技術還達不到能把那隻豬雕好,而且我今年特別忙,可能沒時間弄。」
紀方淮看看自己的雙手,養得白白嫩嫩的,可惜她沒有什麼手藝,只會做一些甜點,偏偏姜直還不能吃。
而姜直的那雙手似乎什麼都會。
她只能說:「手串很好看,我很喜歡,謝謝。」
「不用謝,讓我抱一抱就行,或者你抱我也行。」姜直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
紀方淮心說她一直都讓姜直抱的,只是還從來沒有主動抱過姜直。
在姜直殷切的目光中,紀方淮只能主動抱了抱姜直,結果她剛抱上去,姜直就不鬆手了,把她牢牢地圈禁在懷裡。
紀方淮掙扎無果,只能以這個姿勢,把自己關於咖啡屋的想法和姜直說了。
姜直下巴枕在紀方淮的肩膀上,在她耳邊輕輕地說:「你這個想法很難以實現,就算實現了,後續麻煩也很多。」
紀方淮耳朵被呵得癢癢的,不自在地抖了抖身體,難耐地說:「為什麼?」
「你和隔壁老闆娘很熟嗎?你知道她姓什麼叫什麼,知道她家裡是什麼情況?你知道她對你又是什麼態度嗎?」姜直一針見血道。
「不算很熟,但是聊得來,其他的不清楚。」紀方淮只知道老闆娘姓金。
「況且你們都是商人,你從商人的角度想想就明白了,做生意最難的就是合夥,親兄弟還要明算帳,只要和錢扯上關係,就避免不了矛盾。」
姜直說著說著不知道想到什麼,眼神冷冰冰的,彷彿對合夥做生意一事深惡痛絕。
紀方淮感覺姜直好像不是在說她和老闆娘,而是暗指別的事。
她說:「那我再想想。」
知人知面不知心,她確實是沒想周全。
「嗯,你以後有什麼事都可和我商量,我畢竟比你虛長幾歲,走過的彎路也多一些。」姜直的語氣又變得溫柔起來。
紀方淮和她商量道:「那你先放開我。」
「這個不行,讓我再抱一抱。」姜直聲音蠱惑道,「方淮,我想你。」
「我……也想你。」紀方淮蹩腳地回道。
她只得讓姜直繼續抱著自己,有時候紀方淮覺得姜直很靠譜,就像個貼心的姐姐,什麼事都能替她想周全。
突然想起姜直之前不允許她叫辛零姐姐,難不成她們私下是這樣稱呼的?
「姐姐。」紀方淮在姜直耳邊猝不及防地喊道。
「方淮,你……你剛剛說什麼?」姜直的身體頓時僵住,聲音也有些微顫。
紀方淮沒想到她會這麼大反應,忙解釋說:「我就是突然想這樣叫一下,我感覺你就像個大姐姐,什麼都懂,什麼都會。」
還什麼都管。
「我們是情侶,可不是什麼姐妹。」姜直和紀方淮對視著,表情非常嚴肅認真。
「不要這麼嚴肅啦,我知道我們是情侶,我只是開個玩笑。」紀方淮沒想到她開一個玩笑,姜直這麼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