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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她消極的時候想想沈昀就會開心起來，因為他夠好。

她只是不好而已，所以才會讓他覺得累。

她只是不夠好而已……

孫綺眠比薑末冷靜，飛快的掃了一眼，問：&ldo;他現在怎麼樣？&rdo;

陳博士：&ldo;正好，我一會兒要給他做個測試，你們可以看看。&rdo;

薑末終於看到了沈昀。

隔著單向玻璃，他身上連著檢測心跳和血壓的儀器，靠坐在椅子上，眼皮垂著，有些沒精打採。

影片裡還不明顯，這樣一看，真的瘦了很多。

眼淚終於忍不住，吧嗒掉了下來。

面前突然多了一盒紙巾，薑末抬頭，陳博士盯著她手裡的記錄本，&ldo;這些記錄很珍貴，別把眼淚滴上去。&rdo;

薑末訥訥接過，&ldo;謝謝。&rdo;

他轉身出去，推開門走進沈昀的屋子裡，笑著打招呼：&ldo;今天感覺怎麼樣？&rdo;

孫綺眠和薑末拉了一張凳子坐下，安靜的看著。

沈昀抬手，撐著額頭，嗓音淡淡：&ldo;昨晚沒睡好。&rdo;

&ldo;藥物作用還是……？&rdo;

&ldo;都有，主要是想我愛人。&rdo;

陳博士一邊記錄一邊道：&ldo;正常，性慾會轉移身體對藥物的反應，減輕生理上的依賴，算是一種替代劑。你覺得難受的時候可以藉助一下這方面，我可以給你提供影音資料。&rdo;

&ldo;……不用，謝謝。&rdo;

&ldo;那我們開始了……&rdo;

說著，他開啟投影儀，薑末看到熒幕上出現三個圓點，中間的是紅色，左邊的綠色，右邊的是白色。

&ldo;先看到的是哪一個？&rdo;

&ldo;白色。&rdo;

接下來，陳博士問了很多奇奇怪怪的問題，例如中午想吃什麼，怕不怕打針，每問一個問題都會同時記錄心跳和血壓。

薑末一邊聽，一邊自己在心裡回答，發現很多時候她的答案都和沈昀不同。

就像第一個問題，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紅色，第二眼是綠色，最後才是最不起眼的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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