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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淑女一把將腳收了回來。眼神躲躲閃閃,最後飄忽到了低頭抿唇笑著的寶唯臉上,有點不好意思說:“那個,昨天晚上沒洗……”
咔嚓,寶唯風化。
幾人尷尬間(當然不包括也媳婦兒揉腳的某小白),就見寶唯一拍小腦袋,慘叫一聲:“啊,不好了!老夫人說讓你一醒了就去大堂的。今天該敬茶了!”看著轉而消失的寶唯,陶笛兒又一次深刻感覺到了什麼叫做武功。
因為陶笛兒肩膀有傷,寶唯拿著傷藥先鼓搗了會兒。然後不由分說將陶笛兒按到了水盆裡,糊里糊塗洗了臉。等陶笛兒從缺氧狀態上清醒時,已經坐在了梳妝檯前,淡紫色的交領衣裙,顯得有些消瘦。胸前佩戴著翡翠的七事配飾,倒是俏麗。只是未怎麼發育的小身板,陶笛兒看著胸前並不大明顯的弧度,怎麼看怎麼感覺是童妻呢?
感慨間,陶笛兒穿越來第一次在鏡中看到了自己——
銅鏡並不清晰,卻可以看到上面雋秀如畫的少女,正是自己上輩子十五歲左右的樣子,只是略有些瘦。只是,這鏡子怎麼這麼髒?抬手去擦那鏡中人影右額角的紅色,卻發現如何也擦不掉。幾次嘗試之後,陶笛兒像是明白了什麼,眼睛突然瞪圓……
***
唐府內堂上。
唐老夫人正座其中,面色端正。
旁邊虛坐著唐若涵的叔母,現唐門門主之妻柳氏。
“奶奶,請喝茶。”陶笛兒腦子裡還被自己“毀容”的爆炸性訊息打擊著,手中動作卻很精準,按著寶唯說過的事項跪下敬茶了。
感到手上一輕,茶杯已經被對方拿走。那暖暖的溫度正好的杯子離開手心,低著頭的陶笛兒小身子不由一抖。外人以為是她因改口羞澀,不禁抿唇偷笑。
“乖。”手上被遞了一個紅包。陶笛兒乖順的磕了個頭,稱謝。接著按著囑咐,並不抬頭直視對方,站起身來,繼續跪在柳氏面前,道:“二嬸喝茶。”
“乖……”柳氏看著乖巧的陶笛兒,百感交集。她看著唐若涵長大,兩人感情堪比母子。將茶端起來淺抿了一口,柳氏一雙美眸含著清淚,滿是自豪滿足,笑道:“來來,這是二嬸的紅包。”
陶笛兒手上一沉,感覺分量比剛剛那個足。她知道唐若涵父母雙亡,所以伺候好眼前的兩尊,自己就算是功德圓滿了。想到自己不用處理最為棘手的婆媳關係,陶笛兒感覺似乎離自己的米蟲生活進了一步,咧嘴偷樂。
敬茶之後,被寶唯攙扶這站起身來,陶笛兒昏昏沉沉的跟著寶唯見過了家裡的其他人。奇怪沒有看到唐夜陵,偷偷問了寶唯,才知道唐若涵的幾個叔叔都不在,只有過些日子正是祭祖時,才會出現。也只有到那個時候,自己才算是真正的唐家人。
其中有一個少年倒是和唐若涵長得有些像,寶唯在陶笛兒耳旁輕聲嘀咕,正是唐若涵庶出的弟弟。陶笛兒本想笑一笑,但那人卻整個人北極來的一般,看都不看陶笛兒一眼,冰得她倒退三步,直覺上感覺這個小冰山似乎很不喜歡自己。
莫非是戀兄?陶笛兒考慮無果,看著那身後無數的人,吸了口涼氣。
半個時辰後,陶笛兒摸著因為行禮而要折斷的腰,心中感慨計劃生育簡直太tm重要了……她現在這副身體簡直是差到了家,只是簡簡單單的行禮見面,就能累得她最後根本說不出話來了。至於將眾人對號入座,那更是奢望。然而話說以後她宅在內院當米蟲,管他是張三李四王二麻子,又有什麼關係!
然而這一路忙下來,斬獲當真不少,尤其是越到旁系的親戚,紅包也越豐厚。偷偷瞄了眼身後堆滿的箱子盒子,陶笛兒心中竊喜。她雖然不是視財如命,但也絕不是啥兩袖清風之人,深知米蟲最重要的就是錢。看著那只有在博物館中見過的東西紛紛落入自己腰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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