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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一趟小朝歌那裡,倒讓你唇舌活絡了不少。」

暗淵定定看著他。

胸口黥字的地方又疼又癢。

越蒿把唇舌活絡同越朝歌聯絡在一起,讓他輕易想起越朝歌黥字的時候。她綿軟的呼吸噴薄在他裸 | 露的肌肉上,她的臉湊得實在太近了,以至於溫軟的唇似乎擦過他的肌膚。

無意之間,她才最為撩人。

暗淵喉結輕輕動了一下。

他沒有反駁。昨夜今日的話語之多,大概是他過去七日的總和。大抵是因為她巧舌如簧,循循善誘,他若不出聲她便得寸進尺。

他直覺這個女子很危險。倒不是皮肉傷痕累累的生死之險,而是那種情智上慢慢磋磨的痛苦。

越蒿讓連瀾起身,「你回去告訴小朝歌,朕為她留著人,看她拿什麼和朕換。」

第5章 壽宴 背背背背背鍋!

薰香裊裊的佛堂裡,觀音大士慈悲俯瞰眾生。光被窗稜拆卸成條,篩進佛堂裡,在地上留下規律的光影。

說出去大抵沒人會信,跋扈的郢陶長公主,會在宅邸深處建了一座淳樸乾淨的佛堂。

越朝歌用木簪挽發,身著素淨的杏色齊胸褶裙,伏在案前,提筆抄經。

黃色的宣紙上逐漸寫滿簪花小楷,自己娟秀,與平時張狂的草書完全不同。

一卷心經抄完,越朝歌吹乾墨跡,跪到佛前,生起火盆。

火舌捲了紙,火焰躥得老高。

越朝歌盯著熊熊的火,回想起越蒿讓連瀾傳來的話。

問她拿什麼進行交換嗎?

看似,她可以選擇不交換,實則她一點選擇的餘地都沒有。

越蒿專權擅政,多疑殘暴,眼裡容不得一粒沙子。如果當真和她想的一樣,暗淵這次殺她,背後站的是岳家,那岳家就把手伸到了越蒿的暗衛領域。越蒿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對岳家動殺心是必然的。

她能和越蒿進行的交易,大抵是公開鬧上一鬧,讓越蒿師出有名,滅了岳家。

類似的事情發生過無數次,在她的生活中不斷複製。

她總當出頭鳥,總是成為越蒿大開殺戒的「緣由」。

火焰漸漸熄滅,火盆裡的心經化成灰。

越朝歌在佛前叩了三個頭,起身,出了佛堂。

活在夾縫裡的人,沒資格善良。

越蒿是把殘暴的刀,也是天下間最厚最牢的盾。她必須用好這頂盾,不能讓他反傷到自己。

過了好幾日,夏至到了。

夏至是岳家家主的生辰。

岳家家主嶽逡是內閣老臣,嫡長女嶽若梅入宮為妃,已至貴妃之位,次嫡女嶽若柳享有「大驪第一溫婉才女」之名,家中三位公子,各居要職,可謂門楣煊赫。

眼下嶽逡生辰已到,嶽府廣發請帖,準備大擺筵席。

越朝歌難得準本赴宴。

碧禾一邊幫她簪釵,一邊憤憤不平:「嶽府算什麼東西,也配讓長公主去赴宴。既要派暗淵來殺長公主,面上又這樣巴巴的,哈巴狗似的,噁心誰呢?」

越朝歌看著鏡中的自己,取了華脂,把眉尾的赤紅描摹得更重了些。

聽碧禾義憤填膺,她反而淡淡道:「侮辱哈巴狗了。」

碧禾嘟著嘴,蹲到她身邊,挑了對鎏金紫珠耳墜,往她軟軟的耳墜子上戴。

「嶽府城東圈地數百畝,鬧市縱馬,魚肉百姓,偏面上又嚴嚴實實地,一副忠君愛民的模樣,也不知陛下怎麼想的,就信了他們那副純良的假皮子。長公主你可知,據說前些日子,嶽若柳從錢莊提了八千金,八千兩!還是金子!她們嶽府一年俸祿不過多少,說不是魚肉百姓,誰信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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