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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麼?“你真那麼討厭那張臉,為什麼還吃得下去!”而且是強迫她就範的。
暖夕剛說完話,就後悔了,為什麼一和雷焰鬥嘴,她就失去了理智,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
這話多暖昧啊!雷焰的眼睛都要在她身上燒出洞了。
果然,他不懷好意地笑了,還故意俯下身湊近她的嘴:“我還是認為,和美女做,感覺好一點。”
她的臉一下子羞的通紅。
這個男人,這裡是辦公室啊!
他看出她的心思,聳聳肩:“只要沒有攝影機就行!”
他伸出手,嚇了暖夕一跳,難道,他真的想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要進行——啥的?
看著彈跳起來的女人,雷焰低沉地笑了,揚了揚手中的藥瓶:“我只是想幫你擦藥罷了。”
看來,一個星期的磨鍊讓她變得如驚弓之鳥,這個女人,就是欠教訓。
還敢讓?
“要麼上藥,要麼上。床,你選一個!”他拿著藥,瞪著跳得老遠的女人。
暖夕睜大了眼,不敢相信他會說出這麼無賴的話,然後,不情願地走到他身邊。
一隻大手迅速地把她拉坐在他的大腿上,她的臉避無可避地近對著他的面孔。
他的眉心微皺著,但卻沒有平日裡面無表情的時候嚴厲,一雙眼,深邃無比,她不敢往裡看,怕進去了會出不來。
他的鼻子高而挺,是那種男人味很足的,而唇角則較平,可能是常年緊抿著的原因,但形狀很優美,充滿了貴族範。
當他微抬起下頜,斜睨著你時,就會有一種迫人的壓力。
這是暖夕頭一次如此近距離地仔細看他,以往即使是在歡。愛時,她也儘量不看他的臉,因為,那會讓她更加難堪。
她知道,雷焰不會放過她,他只是沒有想好下一步而已。
看著他專注地為她上藥,她輕聲地問:“我還要到公關部上班嗎?”
聰明的女孩!
雷焰收起藥瓶,望著她的小臉,難得有些輕鬆地問:“那你想回去嗎?”
當然不想!
暖夕沒有白痴地直接說出口,而是說:“你讓我去哪,我就去哪!”她的生死不早就掌控在他的手裡了嗎?
這話明顯是取悅了他,低低地笑了幾聲,他撫弄著她的直髮:“江暖夕,在我想好如何處置你之前,先發配你去財務部上班吧!”
她露了一個甜笑:“總裁,我能不能申請無期徒刑?”
他拍拍她的臉:“江暖夕,不要太得寸進尺了!現在,出去!”
暫時的溫柔結束了,雷焰站起身體,走到辦公桌前。
暖夕識趣地走了出去。
她有些虛弱地靠在門板上,像是打了一個極累的仗。
裡面,雷焰卻未辦公,而是獨自又踱回沙發的位置。
江暖夕,你什麼時候也學會了虛以偽蛇這一套?我差點就上了你的當!
對我笑,對我撒嬌,只是想讓我放過你嗎?
還是希望我不放手,你的心裡,還在愛著那個何正陽嗎?
你在和我歡。愛的時候,心裡叫的還是他嗎?
他現在才知道,他是個佔有慾多強的男人,雷焰,你騙誰也騙不了自己,你真正在意的是她心裡想的那個人。
在那個喝醉的晚上,他從酒店裡醒來,回家的時候,就看到他的情。婦和一個男人拉著手,漫步在街頭,那親密的樣子,現在想來,正如一根刺一樣紮在他的心窩裡。
那人,不會輕易地從江暖夕生命裡消失,起碼,他會裝在她的心裡一輩子!
江暖夕,我該把你留下,還是放你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