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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意外。珠枝沒理由害死女兒。因為她深知,你明知女兒不是你的依然疼愛有加。”
“也許她就是因為知道這點才要殺死女兒吧。”
倉木的話令室井愕然僵住上半身,若松看到室井的眼中浮現憐憫之情。
室井用凝重的語氣說:“你真是個嚴厲的男人,倉木。”
“如果有必要,叫我變得多嚴厲都可以,部長。但你最好不要因為這樣,就把珠枝和你舊情復燃的原因推到我頭上。”
“我知道。可是珠枝當時需要依靠。如果沒有人守護她,她一定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割腕。你說什麼假自殺,根本不是那樣。”
“於是你就任命自己當起珠枝的監護官了嗎?”
室井又垂下眼,捏起長褲的膝蓋。“當時我女婿大原剛過世三個月,我女兒因此精神異常,住進這間醫院,所以我和妻子之間也處得不太好。在這些因素下,我不得不坦承,我再次萌生了渴求珠枝的念頭。”
若松取出手帕抹去臉上的汗。牆邊的空氣清淨機吹出的暖風令人感覺格外窒悶,可是卻又感到手腳尖都冷得發麻。
若松已無法分辨,把自己的人生賭在室井身上是否明智。但是走到這個地步,也只能豁出去拗到底了。室井的破滅,就意味著自己的破滅。
倉木對著桌上的照片點頭示意,“筧是什麼時候發覺你們在幽會?”
室井看也不看照片說:“今年春初。筧似乎從艾切巴里亞總統確定訪日的一月起,便開始打探總廳公安部門幹部的動靜與私生活。我成了最好的獵物。筧把這張照片寄來我家時,我差點連站都站不住。”
“筧用那個當把柄,要挾你給他艾切巴里亞訪日警備計劃書的影印件嗎?”
“還有其它的,不過那的確是筧最大的目的。”
“你不自己影印,卻叫不知情的我把計劃書帶回家,再讓珠枝拍照。你利用珠枝當你和筧的連絡人。”
“就結果而言的確如此,不過當初主張這樣做的可是珠枝。”
倉木凌厲的目光瞪視室井。那是若松至今從未見過,飽含憎惡的眼神。但室井卻坦然迎向他的目光。或許室井自有信念。
倉木咬牙切齒地一個字一個字說:“把定時炸彈交給珠枝,命她炸死筧的也是你嗎?”
室井立刻搖頭,“不是。我從來沒叫她殺死筧,這點請你相信。”
“但你承認把炸彈交給她嗎?”
室井有點躊躇。
“……我承認。”
倉木露出明顯地不耐,繼續追問:“那你為什麼把炸彈給她?”
室井的目光先垂落膝上,然後才看向倉木。“那顆炸彈是我交給珠枝,讓她轉交給筧的。”
“交給筧做什麼?”
室井聳聳肩說:“當然是炸死艾切巴里亞。這還用說嗎。”
◇◇ 3 ◇◇
若松反射性地朝室井看去。
那張臉看起來不像在開玩笑。
若松再也無法保持緘默,開口說道:“那是什麼意思?部長。光是聽到部長讓筧知道警備計劃書的內容一事我已經很震驚了,現在您居然還說您提供炸彈讓他暗殺艾切巴里亞總統?”
室井冰冷的視線投向若松,並說道:“你早就知道筧在糾纏我,想必也已隱約猜到我遭受威脅,所以你才會自作主張,命新谷那個職業殺手幹掉筧。”
“是沒錯,可是我以為外流的只是更瑣碎的情報,因此認為最好趁筧還沒提出更大的要求之前收拾他,所以我才會自作主張……”
“你應該先跟我商量的。那樣就不會發生這次這種混亂。那我也就可以讓你知道,在沒有拿到這些照片前,不能送筧上西天了。”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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