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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遊,換氣的時候看到旁邊泳道雲風和他平齊,每次換氣的時候都是這樣,遊了100米還是這樣,他閉上眼睛換氣的時候不再看他,拼盡全力往前遊,這時他聽到岸上夢雪對池子裡大喊著:“小風,加油!你是最棒的!小風,加油!你是最棒的!加油啊!”快到終點的時候他睜開眼睛,看到旁邊泳道雲風和他還是平齊,他忽然感到有點兒絕望,想贏他似乎不可能……。
“嘿,雪哥,悶頭想什麼呢?喝酒啊?”大聰給雪飛滿上一杯啤酒。
“噢,餓死了,我先吃點飯,等會兒喝。”雪飛抬頭看了看酒杯又低頭吃飯。
那年三月的自由泳比賽他輸了,他失去了教夢雪游泳的機會。之後他再也沒贏過他。
夢雪氣喘吁吁的上了岸坐在泳池邊兒,她超過他一個頭先到,她不敢相信她贏了,雲風也上來坐到她身邊,她把泳鏡放到頭頂看了看他笑了,卻見他氣定神閒。她知道她輸了,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沒那麼容易。她收了笑,“這次不算,重來吧。雲風點點頭。他們比了一遍又一遍,每次都是她贏。她知道雲風看她心情不好一直在讓著她,她哭了,悶頭拼命的揮動著胳膊,嘴裡又鹹又苦。
“哎?那阿爾罕布拉宮的回憶你們讀了嗎?最近挺火。”小麥吃著菜看了看三個人問。
大聰喝了口酒,“讀了啊,我一看題目還以為跟吉他有關呢,讀完了才發現上當受騙,壓根兒沒提泰勒加的那首同名曲。”
“一看就是一小女生寫的,可能根本不知道什麼泰勒加,就覺著這名字挺酷就用了,純粹賺眼球的,沒勁。”天宇不屑的說。
小麥故作高深的看著大家,“小說裡雖然沒提這首曲子,我覺得這曲子可是無處不在啊。”
“還是你悟性高,我道行淺還真沒讀出來,這文學女青年的心思九曲十八彎真是複雜,猜不透。”大聰搖了搖頭。
小麥笑了,“你白叫大聰了,怎麼那麼笨啊,聽著阿爾罕布拉宮的回憶再讀一遍小說,保你能讀出來。”
大聰一擺手,“免了,世界名著我都沒有讀第二遍的,這破小說值當的嗎?實話說我讀完都糊塗了,你們說這人到底愛誰啊?”
“秋天啊,傻子都能看出來。”天宇肯定的說。
大聰打了天宇一下,“靠,你丫就變著法兒的損我吧,要我說,她愛不愛秋天還真不一定。”
小麥賞識地拍了一下大聰的頭,“我認為,她愛的人是春天。”雪飛抬頭看看小麥,眼睛閃了一下,又低了頭吃菜。
“怎麼講?”天宇問道。
小麥摸著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我是這麼理解的,你們看有沒有道理,她對秋天的那種感情更像是親情,跟春天的才是愛情。”
大聰拂了拂長髮,打了個響指,“完全正確!我就這意思,就是說不了這麼明白。”
雪飛抬頭問:“那如果兩者之中只能選一個呢?她會怎麼選?”
“秋天。”小麥和大聰異口同聲非常肯定的說。雪飛看了看他們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這是他平生第一次喝酒。我媽沒騙我,啤酒真是難喝,他皺了皺眉。
“嗨,這不一樣嗎,最愛的還是秋天。”天宇說著拿起酒杯和雪飛碰了一下倆人仰頭幹了。
之後雪飛一發不可收拾,一杯接一杯的輪流和幾個人乾杯。幾杯過後他似乎有些醉了,看著小麥傻笑又舉起杯,小麥一把奪過雪飛的酒杯,放到一邊,“雪哥,你別喝了,臉都紅了。”
“沒喝多少,渴著呢,來,我們再乾一杯。”雪飛搶回酒杯。
“得了,今兒你得回家吧?回頭被你老孃知道你跟我們一起喝酒,她老人家還不找我們算帳啊?”大聰奪過那杯酒乾了。
雪飛看著大聰,眼神有點兒飄忽,“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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