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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喬欲言又止的低下頭，她睫毛輕顫，怯怯道：&ldo;可是你讓爸爸傷心了，就是你老讓爸爸被子裡偷偷哭，喬喬都看見了。&rdo;

燕南琛薄唇輕顫，他緊抿著唇，抬眸望向床上還在休息的江一，然後抱著喬喬走到客廳裡，把女兒放在沙發上，而後他蹲在女兒跟前。

他雙臂放在女兒身側，深呼吸過後才開口。

&ldo;喬喬，大爸知道錯了，你能相信大爸嗎?大爸以後再也不會讓爸爸一個人偷偷哭，大爸以後再也不會離開你們，不會讓你們再被任何人保護，會永永遠遠陪著你們父子三人。&rdo;

喬喬見燕南琛表情那麼認真的樣子，也意識到這好像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忽然腦海里想到爸爸問過他的一句話：

‐‐喬喬，假如有一天，你看到大爸，你會想跟他說什麼?

她想著想著小腦袋耷拉下，眼淚就開始掉。

燕南琛將女兒又哭了頓時有些慌張，低頭看她：&ldo;怎麼了喬喬，是不是大爸說錯什麼了?&rdo;

&ldo;燕南琛。&rdo;喬喬噘著嘴，伸出小手用力戳著大爸的手臂，就像當初跟爸爸說的那樣，見到大爸之後要這樣做：&ldo;老師都說過知錯能改就是乖小孩，你要記得跟爸爸道歉，這樣才是乖的，知道嗎?&rdo;

燕南琛濕潤的眼眶裡滿目寵溺，他忍下喉間的顫抖：&ldo;嗯，大爸會向爸爸好好道歉，大爸保證。&rdo;

&ldo;拉勾。&rdo;喬喬朝著燕南琛伸出尾指。

&ldo;好，拉勾。&rdo;

大手跟小手拉上勾。

這一份承諾便是永恆。

過了會，燕南琛哄睡了喬喬，然後給楚北珩打電話。

楚北珩趕來的時候，裡頭的人給他開門，然後他就看見燕南琛抱著睡著的喬喬。

&ldo;哥，我都知道了。&rdo;

玄關處，燕南琛抱著喬喬，他凝視著自己的哥哥楚北珩，聲音暗啞：&ldo;我都看見了，哥哥走了。&rdo;

楚北珩本來想問你們倆都走到孤男孤男共處一室了，結果聽到弟弟提到這件事，頓時啞然，他嘆了聲氣：&ldo;是嗎，江一跟你說了?&rdo;

&ldo;不是他自己說的，剛才他資訊素濃度失調差點痛得暈厥，是喬喬給我打電話，上來後我才看見這個牌位。&rdo;

楚北珩蹙了蹙眉，他走進玄關，瞥了眼這一地的禮物盒：&ldo;回國後他這個症狀太頻繁了。&rdo;

&ldo;我知道，都是因為我，我現在就是很擔心他隨時會出現發情期，他的身邊不能沒有人。&rdo;燕南琛說著，把熟睡的喬喬抱給他：&ldo;哥，你先幫我照顧著喬喬，我想等一一醒後跟他聊一聊。&rdo;

楚北珩接過喬喬，而後像是想到什麼：&ldo;南琛，我這裡有哥哥剛出生時的照片，還有他剛出生時的哭泣聲，你要看看嗎?&rdo;說完又頓了頓，才繼續說：&ldo;我怕你受不了，江一到現在都不敢看，對他來說，失去哥哥，是他這輩子都無法釋懷的結&rdo;

燕南琛沉默須臾，回答：&ldo;我要。&rdo;

&ldo;那我過會發給你，你……注意自己的身體。&rdo;楚北珩心知弟弟也是無法接受刺激的：&ldo;雖然醫生說你現在已經是輕度，但也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緊，江一願意回國這就已經是好的開始。&rdo;

&ldo;放心吧，我對我自己的病一直都很有信心，從代號j那裡得知江一平安無事後我就慢慢好轉，現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