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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翠花啐道:「你懂個啥,南星將來可是要做醫生的,做醫生就得做表率,這衛生習慣陳醫生都在咱們隊宣傳多少次了,那老胡家就是邋遢人,可別拿他舉例子。」
範苗香:「就是,南星可都是為了大家好,你這個當爸的不過是多挑兩擔水而已。」
白愛國委屈地拼命扒拉著飯碗,他說了啥了啊,老媽媳婦都集體圍攻自己。
白南星淡定地吃著飯,彷彿大家討論的主角不是她一般,因為批覆流程已經下來了,後天她就要去縣裡學習了。
這次去縣醫院參加三個月短期培訓,除了每週五次上課之外,其餘時間跟班邊實踐邊學習。
下午下工後,老陳醫生總算放過了她們,說明天不用來了,讓她們好好準備一下。
羅鳳凰高興得眼淚都快下來了,這一個星期被糞池、臭水溝燻得她整天沒有胃口,飯也吃不下去。
這跟她想像中的醫生形象完全不一樣,但她瞧白南星一直淡定的樣子,也不想認慫,一直□□地熬著,還很認真地做了筆記。
時不時還會要求陳醫生再複述,因為一些專業術語,她壓根聽不懂,記錄的時候也跟不上。
陳醫生也沒有不耐煩,對於這樣勤奮好學的同志,他是非常欣賞的。
可白南星卻恰恰相反,除了一個人,什麼都沒帶,幾天了,也沒見她問什麼問題。
陳醫生有心考驗她,提了些問題,沒想到白南星都對答如流,甚至還給出一些不同的見解,陳醫生心裡暗暗讚嘆。
羅鳳凰雖然有些鬱悶,但也不得不佩服白南星很厲害,知道自己目前不是白南星的對手。
她並沒有氣餒,回家後更是挑燈學習。
因為後天就要去縣城培訓,晚飯後劉翠花就拉著白南星在屋裡嘮嗑,各種叮囑,縣城可不比在村裡安穩。
到處都是紅/衛/兵,說話做事可千萬要小心些,這些白南星從原主記憶裡也都知道,甚至在天庭就親自體驗過。
自從決定要完成五年之約後,白南星脾氣性格已經收斂了許多,要把以前的脾氣,那絕對不可能坐在劉翠花面前聽她囉嗦的。
劉翠花絮絮叨叨地說了一堆,瞧著南星木著一張臉,也不知道她聽進去多少,她轉身開啟櫃子,掏了半天,掏出個布袋子,拿了二十塊錢出來。
看到錢白南星立馬拒絕,她並不缺錢,可劉翠花死活要塞她手裡,「你這孩子,窮人富路,在外沒有錢怎麼行。」
白南星說:「我不窮,我媽給我留了300塊錢,前兩天簡叔又給我寄了30塊錢。」
當然賣藥材的錢,她沒有說,她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所以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劉翠花可不管她有沒有錢,反正她給的是她的,不容反駁,不收錢就不許回屋睡覺。
抗議無效,白南星只能將錢塞進口袋裡,剛出門就碰到王小鳳,王小鳳見到她笑了笑。
白南星禮貌性點了點頭,也沒有叫人,和她擦肩而過,她不喜歡王小鳳,沒有理由,就覺得她笑的太假。
從王小鳳嫁進來,她也就當天被迫叫了一聲三嬸,後面也沒叫過。
王小鳳心裡不滿,剛剛婆婆跟白南星的話,她都聽得清清楚楚,白南星不要錢還非得塞給她,可她不過要求加三十塊錢彩禮錢,還被她一頓大罵。
說她家得寸進尺,要不是白愛強什麼話都和她說,她還真不知道她的婆婆這麼能裝。
結婚當天,估計也是咬著塞了下車錢的吧。怎麼說,她也是白家明媒正娶的媳婦,卻比不上一個在外養了十幾年的丫頭,居然說給錢就給錢,不要還非得硬塞。
她咬著唇看向婆婆的房間門,心裡充滿了怨恨,白愛強剛在屋外沖了澡進屋,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