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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可以說她專門收集替罪羊。&rdo;

&ldo;你把她說得太有知識了。&rdo;我說。

奧爾斯把一根香菸折成兩半，開始嚼其中一半。另一半插在耳後。

&ldo;另一個理由是她需要一個男人，一個可以把她緊抱在懷中、讓她再次做夢的強壯的男人。&rdo;

&ldo;她恨我。&rdo;我說，&ldo;這個理由我不信。&rdo;

埃爾南德斯淡然地插嘴說：&ldo;當然，你拒絕她了。但她可以克服這種羞辱。後來你又當面把一切抖出來，斯潘塞也在聽。&rdo;

&ldo;你們兩個最近也看過精神科醫生?&rdo;

&ldo;老天啊，&rdo;奧爾斯說，&ldo;你沒聽過嗎?這年頭我們不斷受他們幹擾。我們同事中就有兩位。這不再是警界了，漸漸變成醫療業的分支了。他們進出監獄、法庭和審問室。他們寫十五頁長的報告，大談某個不良少年為什麼搶劫酒鋪或強暴女學生，或者賣茶給高年級班。再過十年埃爾南德斯和我這樣的人會去做羅夏心理測試【注】和詞語聯想測驗【注】，不再拉單槓、練習打靶。我們出去辦案，會帶黑色小皮包，裝著手提測試器和一瓶讓人吐露真言的藥。可惜我們沒抓到那四個揍大威利&iddot;馬貢的猴崽子。否則我們或許可以調教他們，叫他們愛自己的母親。&rdo;

【注】羅夏心理測試：歷史最悠久的心理測驗工具。

【注】詞語聯想測驗：一種心理測驗工具。

&ldo;我現在可以走了吧?&rdo;

埃爾南德斯啪啪彈著橡皮筋說：&ldo;你還有什麼不相信的?&rdo;

&ldo;我全相信。案子已了結。她死了，他們都死了。完全是得心應手的例行公務。除了回家忘掉這回事，一點兒辦法都沒有。我就這麼做吧。&rdo;

奧爾斯伸手拿耳背的半截香菸，看了一眼，活像不知道煙怎麼會在那裡，然後把它扔到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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