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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如今不願再瞞，也不能再瞞。

於是實話實話：

&ldo;我有一個妹妹也是跟我一起被送進宮，住進了太子的奴隸院兒。後來我被王爺收下，但是她卻又被轉送到碩王府去。雍閣殿的那一晚，我可以痛下毒手保住清白，但是她不行。那是個命苦的孩子，遭了太子的蹂躪，又被碩王那個王八蛋糟蹋。所以我……&rdo;

這丫頭居然在怕他

&ldo;所以你就想要去救人！&rdo;東方凌真是快要氣死了，&ldo;慕容雪啊慕容雪，我是說你聰明還說你糊塗？想要救人，你大可以明光正大地來求我。人人都說我東方凌冷麵薄情六親不認，可真的是那樣麼？&rdo;

他投去詢問的目光，換來慕容雪一陣認真的思索。

半晌過後，卻還是搖頭：

&ldo;你是主子，我用五年換來一命，怎還有資格再提旁的要求。再說，王府裡頭弄出來一個人，你的立場是什麼？堂堂凌王冷麵薄情，從不開口求人，憑什麼為了一個奴隸去出頭？&rdo;

東方凌無語，看來自己從前真的是太凌厲了些，以至於……該死的，這丫頭居然在怕他。

&ldo;算了。&rdo;他搖頭，&ldo;都過去了！你放心，那個孩子有太醫照看，死不了。這次的事本王不與你計較，但是你要保證，不可以再有下次。既然知道自己是奴隸，凡事就沒有擅作主張的權力。&rdo;

再一偏頭，看到了她褪去的衣物裡扔著的那塊腰牌，不由得再次搖頭。

&ldo;沒想到你偷東西還有一手，本王從前還是太小看你了。&rdo;

她沒反映過來，先是一愣，隨即轉過頭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當那塊腰牌入了眼來，慕容雪只覺得頭大。

她實在是有衝動想要問問為啥東方凌跟隱逸會一齊出現在碩王府，難不成這兩人都是為了去救她？

&ldo;欠他一個解釋。&rdo;她自顧地呢喃，再看向東方凌：&ldo;我想救妹妹，不敢來求你，就只好去求他。可是他當時拒絕了，我沒想到他今天會出現在凌王府。順走了他的腰牌是為了便於出府行走。&rdo;

病好了，一切如初

&ldo;你們認得？&rdo;終於發出質疑，在他看來，慕容雪應該沒有機會認得隱逸的。

&ldo;在宮裡走動的時候見著過，說過幾句話。&rdo;她沒將那晚的事說出來，畢竟那時候隱逸是去偷東西的，說好了不說出去，她總得言而有信。

東方凌不疑有它，只是氣慕容雪寧願去求一個萍水相逢的路人，也不來跟自己這個主子商量。

但是他能說什麼？

就像她說的，她用五年換來一命。

他們之間，原來就只是一場赤裸裸的交易。

……

終於挺過兩個時辰，當東方凌想要再將人從水裡提起，慕容雪卻怎麼也不肯。

&ldo;麻煩王爺幫奴婢將衣物拿到這邊，奴婢自己來就好。或是……或是讓碧晴姐姐進來幫忙。&rdo;

春毒盡退，人也復了清醒。

她對他的稱呼也終於又變成了王爺與奴婢。

東方凌愣了許久，好像還不太適應這突如其來的轉變。

但看著慕容雪那一副如常的面色，竟又覺得剛才那兩個時辰是都不存在的。

他們之間，還是主僕，他還是王爺，她還是奴隸。

&ldo;罷了。&rdo;他也又重新沉下面色，一直抓著她肩頭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