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單獨教導”(第2/5 頁)
身”給了無尚純潔的傳播學,我能厚著臉皮,她就不一定了。我就感到挺內疚的,我就看了看面前的穆大俠。
穆大俠還真有耐心,如同是監考抓到作弊的學生似的,“說吧。”
“穆教師知道我想什麼了?”我這個人一貫喜愛反客為主,殺她個回馬槍。
“好吧。你一定在想我為什麼下課後不把你叫到辦公室去教訓你一頓。你一定為自己的感覺失靈而不服氣,幾乎便是一個受虐狂。”
我狂暈!
“好啦,”穆大俠拉開了車門,“上來吧,諾諾同學。我送你到網球場,去晚了就沒位置了。”
我沒有動。
傳播學樓前是一片草坪,星星點點的小草就像含羞的女孩眨著媚眼凝視著藍天上的一縷縷浮雲。春日的陽光透過浮雲輕輕地披在我的身上,我感到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愜意。
我拎著網球拍子望著遠方。我遠遠地看見了校園東門外賓士的車流。一輛中巴開進了校門,警衛大哥在驗看司機的證件。我知道了校園不同於社會。社會是一個萬花筒,人們能夠自由自在地幹著他們想幹的事情。
校園是一個封閉的世外桃園,意味著裡邊除了桃樹之外其他都是多餘的。我是一個大一的學生,學生的任務便是學習,但是我便是喜愛幻想,喜愛歡笑著走進縹緲的夢境。我知道只有在夢中才能夠見到我的媽眯。想到了媽眯我的眼前便是霧濛濛的一片。我用力甩了甩長髮,看見了車內穆大俠那雙異常的目光。我忸怩地一笑,飄然坐在了副座上,說:
“thank you very uch to take for there”
“not at all”穆大俠瞟了我一眼,“聽說你們新聞學院打比賽了。有信心嗎?”
我打了一聲口哨道:“那叫一個全踹哈!”
下車時穆大俠叫我星期五下午兩點到校園研討生院找她。
我問道,“什麼事?”
她打了個響指道:“猜猜看。”說完關上車門“呼”的一下絕塵而去。
今日是星期一。穆大俠叫我星期五下午兩點去找她。我無法知道是什麼事,但是我知道今日是星期一,明日是星期二,後天是星期三,星期三之後是星期四,星期四之後有100℅的機率是星期五。你不要見笑哈,傳播學系的學生便是對數字專注,傳播學系的女生對數字更是感情專注,專注的結果便是女生的成績遠遠跑在男生的前面。
我是傳播學系的女生,但是我這個人對數字不太靈敏,以至於把周言的生日都忘了,弄得他過生日還得請我吃飯。這是發生在上一年的事。我有100個理由反駁周言的批評。我說我是傳播學系的美人,美人就要特立獨行標新立異。周言就訕笑著說是啊是啊,在男朋友面前都主動獻身了。你不知道哈,周言是星期四下午說的這句話。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手裡拿著網球拍子靠在網球場的阻隔網上。現在他就手裡拿著網球拍子靠在網球場的阻隔網上。這說明今日便是星期四了,星期一現已是3天前的時間座標了。
今日便是星期四。星期四下午沒有課。沒有課的時分真好,感覺時間現已停止了流動。小時侯我住在日本的京都大學旁。京都在歷史上是日本的皇城,山間的一片盆地。櫻花開放的季節徜徉在京都古城寂靜的街頭,淡淡的花香盪漾在我的心田。媽眯牽著我的小手輕輕地唱著《四季の歌》,甜甜的歌聲餘音嫋嫋,就像一縷輕柔的微風穿越童年的小徑飄到了濱海市。濱海市的元旦飄著雪花。我望著教室窗外紛紛揚揚的雪花輕輕地用日語唱起了《四季の歌》。同學們靜靜地聽著我的歌聲。周言帶頭鼓起了掌。掌聲之中我看見了教師和同學們那一張張笑靨。張sir說,今日是咱們大學時期的第一個元旦,我真誠希望許諾同學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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