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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個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如果不是這個夢,他也不會回想起來。
他閉了閉眼睛,夢中的鬼魅和黑衣少年的身影緩緩重合起來,讓孟靈容心裡一跳,很快他將腦子裡想法通通摒棄。
暗道不過是個夢,不能說明什麼。
孟靈容壓制住心底的心悸,掃了葉飛羽一眼:「你怎麼在這裡。」
來人是他的師弟葉飛羽,五年前拜入寒雲宗懸風尊者門下成為親傳弟子,此人天資聰穎,不然也不會被懸風尊者專門帶回宗門收為親傳。
要知道寒雲宗開宗千年,底蘊深厚,是整個鳳林境修士嚮往的去處,若是能入寒雲宗,就算是當個灑掃的雜役也是一件足夠光耀祖上的喜事。五年一度的開山大典就足夠別人擠破了頭,尊者親自下山帶回來的弟子,足以見得其不凡。
葉飛羽狐疑地看著他,他感覺現在的孟師兄狀態很不對,渾身上下都冒著低氣壓,像是在防備什麼一樣。
「我剛好路過。」他小聲道。
「說實話。」
「確實不是那麼巧」葉飛羽摸了摸鼻子,緊接著道:「不過師兄,師弟來時發現你情況不對,怕師兄有什麼事,才想把師兄叫起來。」
卻這樣捱了一巴掌,葉飛羽心裡委屈,只能把臉抬起,好讓孟靈容看看清楚臉上通紅的巴掌印。
孟靈容冷哼一聲,「如果不是你」
我就能聽到,洛玄川當時說了什麼了。
「可是他那時說了什麼,同我有什麼關係。」孟靈容低聲道。而且不過是一個夢罷了,終是他魔怔了。
「孟師兄,你說什麼?」葉飛羽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我說的是」孟靈容看了他一眼,冷淡道,「你要慶幸,你扶我上塌的時候解了我的佩劍,不然可就不是一巴掌那麼簡單了。」
葉飛羽嚇得脖子一縮,跟著坐到他對面,悽慘道:「孟師兄,我以為我們都那麼熟了,師兄的藏天肯定也認識我了,肯定也捨不得劈我的。」
「你想試試?」
隨著孟靈容話音落下,放在桌案上的佩劍突然亮了幾分,在桌上震動發現細微的嗡嗡聲。
劍鞘側面刻著古字,若是認識的人就能辨出寒峭藏天的字樣。
「不敢不敢。」葉飛羽連忙擺手,然後小聲數落桌上的佩劍:「虧我還趁孟師兄不在的時候給你好好保養了一遍,果然就是把劍,沒人性,白眼狼!」
孟靈容勾了一下唇,很快又壓了下去。
「葉師弟如果沒有什麼事,就請回吧。不然我還要跟懸風尊者說,你今日又私闖其他弟子的洞府了。」
葉飛羽驚叫道:「別啊,孟師兄,我說還不行嗎?」
懸風尊者是他的師尊,寒雲宗五位尊者之一,修為高深,就是對待門下弟子十分嚴格,這個十分可不是說著玩的,別人師尊如果說是六分嚴格,懸風尊者是真真正正的十分,若是被孟師兄說出去了,他免不了一頓罰。
想到這裡,他只能實話實說:「師弟聽說,這次十宗試煉那位洛師兄也會去」
孟靈容周身的氣息都冷了幾分,低聲道:「為何問我,此事我並不知情。」
自己這位師弟入宗的晚,一直沒有見過洛玄川其人,難免生出好奇,但是
孟靈容垂眸,心道:那傢伙,見與不見又有什麼兩樣。
葉飛羽撓了撓頭,不好意思道:「是芳月尊者跟我講的,說孟師兄你可能會知道。」
「你被騙了。」
「啊」藍衣少年震驚地抬頭。
「芳月尊者肯定是嫌你煩了,才故意把你推到我這裡的,不信你回去看看她還在不在。」孟靈容氣定神閒道。
見對方一副大受打擊的模樣,孟靈